AD樂樂冷哼了聲,“他敢說嗎。”
“除了我們幾個當事人,這件事裡還有一個最關鍵的人。”許驍時把容清給他們準備的解決方案展示在投屏,他看了眼排排坐的各位,緩緩吐出那個人名,“我們幾個當時的教練,獅子王。”
“容清的建議是由我們幾個隊員去找他,或者寧哥,你去,比較有誠意。”許驍時靠在沙發椅背,衝著佟一寧挑眉。
AD樂樂瞪圓了眼,“我去找他,他只會讓我滾。”
風州和野哥也點了點頭,附議AD樂樂的話。
“你是他最喜歡的學生,你去更合適吧?”風州摸著下巴,打量著許驍時,“我不信他會看著阿三毀了你的職業生涯。”
“但是他說出來,三緯以後肯定也打不了了。”AD樂樂終於收起了手機。
“人生不過二選一。”佟一寧可不管這些與他無關的人,“本身錯就在他。”
風州沒再接話,低頭刷手機的人變成了他和野哥。
剩下的人一言一語討論著如何和獅子王交涉,風州用手肘頂了頂邊上的野哥,將手機螢幕展示給他看。野哥看著螢幕中被不少營銷號截圖轉發的朋友圈截圖,無奈地搖頭,“他這是想把我們自己往死里弄。”
風州把手機遞給許驍時,白底黑字一句“一些冷暴力的傷痛並不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減淡分毫”。
“是他的風格。”許驍時嗤笑了聲。他這一句話發出來,不就是從側面實錘了熱搜的真實性嗎?
佟一寧打頭陣給獅子王撥去了電話,得知來意後獅子王直接結束通話電話表示拒絕。
“我來吧,給我兩天時間。”許驍時結束了投屏,示意佟一寧會議可以先解散了。
看著公關部和運營離開辦公室,許驍時抻了個懶腰,“如果不是發生在這個節骨點,冷處理不解釋其實也沒問題。”
佟一寧瞥了他一眼,伸腳勾來一張椅子坐下,“問題就是發生在這個節骨眼上。”
許驍時點頭,“做絕一點還是留點餘地?”
佟一寧冷笑,“呵,小學的時候語文老師沒教過你農夫與蛇的故事?”
許驍時起身,把剛才從運營那拿的一沓紙丟在他的茶几上,“你不是常跟我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佟一寧給了他一腳,“我還跟你說過斬草要除根呢,你聽進去了嗎?”
許驍時跟他擺擺手,先走一步。
“還不走?”佟一寧看著還在辦公室裡玩手機的三人,“等著幫我打掃衛生呢?”
風州和野哥倏地一下站起身,帶頭緊跟著許驍時的步伐離開,AD樂樂走之前不忘給他一拳,“等你們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