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下了解說臺後按理說是直接下班了,但是剛回到休息室就被許驍時一通電話叫了出去。現在是Knight和Superstarpro比賽的準備,臨近兩隊的準備上臺時間,許驍時就約容清兩個人就在後臺準備上臺的那個通道口會面。
容清拿著手機就匆匆過來了,害怕來的時候見到許驍時靠在後臺的牆上插著兜看手機,一腿伸直一腿彎曲些許腳底輕輕頂在牆壁上。
“怎麼還在這裡,不是準備上臺了嗎?”容清三步並兩步的走過去。
許驍時的手機在他手裡一轉,被他收進口袋,“好久沒見了,好不容易排到一天,就想見見你。”
容清白了他一眼,低低聲來了句,“幼稚。”
許驍時拉她到角落,把她堵在了自己與牆面之間,“按正常年齡計算,我剛大學畢業,幼稚也是正常。”
容清歪著頭看他,“那我不喜歡幼稚的。”
許驍時捏了她垂在一側的手,“一經出售,恕不退貨。”
因為今天要上解說席久站,容清穿的是平底鞋,原就比許驍時矮了十來公分的,穿著平底鞋更不佔優勢。她踮起腳尖,湊近他,“那如果我還是要退貨怎麼辦呢?”
許驍時往後退了一些,“幼稚的人只能選擇幼稚的方法了。”
容清不解,“什麼方法?”
許驍時突然湊到她的耳邊,“告家長啊。”
容清推開了他,下意識翻了個白眼,還以為他許驍時能給出什麼意想不到的答案,唯獨是沒想到會是這個不著邊際的回答。她捋了一下頭髮,抬頭看著許驍時,“好好比賽,盡力就好。”
許驍時靠在她旁邊的牆壁上,兩手插著兜,“今天的結果應該不會太意外。”
容清點了點頭,她大抵是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線下賽不僅考驗選手個人的操作能力,還考驗選手的心裡承受能力。在千人場館裡被這麼多雙眼睛矚目下進行比賽的壓力,是老選手的一個優勢,因為老選手身經百戰,習慣了這種目光,但是新選手不一樣。
新選手都只打過線上賽,線下賽的經驗可以說是一場沒有。有的新選手就會因為這種目光的注視而變得忐忑,變得太想贏得比賽而頻繁掉點、失誤。
“別對小朋友太苛責,盡力就好。”容清見他在摸著自己的後頸,“你是不是好些時候沒去針灸了。”
容清是在和他在一起兩個月後才發現他的這些毛病的,電競選手多多少少都有些病痛在身上的,比如頸椎病、腱鞘炎一類。俱樂部為了緩解他們的這些病症,會在基地裡準備健身房,條件好的俱樂部還會請按摩師按時來基地裡給他們做按摩。
許驍時抬眼,不敢吭聲。
容清試探性的問出了幾個日期,“半個月?一月?四十天?兩個月?”
許驍時聽到最後的日期,淡淡的應了聲。容清當場就火了,微抬著頭,瞪圓了眼,“之前你不是答應我每半個月都抽一天去的嗎?我之前給你拿的藥膏呢?”
容清直接把他的手扯下來,一看後頸處什麼痕跡也沒有就更明白了。許驍時伸手去拉她,容清躲了一下,直接就離開了後臺這邊。許驍時趕忙去追她,發現她的方向是Knight的休息室又放慢了腳步。
休息室裡除了他們剛從選手大會籤回來的那幾個新選手,還有風州他們幾個。容清進到休息室裡後就徑直走到風州面前,“逾哥,有帶藥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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