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賀凌安成功被時夏的話激怒。
“我怎麼可能離不開你!你才是那個離不開我的人。”
男人的語氣中透露著氣急敗壞,像是被人說中了,所以只能提高音量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
時夏不想和他吵架,但賀凌安的話在她心中不斷放大。
她離不開賀凌安嗎?或許真的是吧。
想到這些日子他和時思淼在一起時相處的細節,心臟傳來細密的痛感,像是被無數只螞蟻不斷啃食。
“你和沈宴在一起,就是為了氣我?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沒有結束,沈宴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嗎?”
整理好情緒的男人此時話語中充滿了威脅,時夏聽著他的話,心臟那些痛感被無限放大。
“賀凌安你還是人嗎?居然用這種事情威脅我?別忘了,這件事情你是當事人之一,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也不介意讓時思淼知道,你這些年在國內等她這個白月光的同時,做了些什麼。”
時夏咬著牙,盡力不讓那些嗚咽溢位。
但一滴清淚已經隨著她的臉頰滑落。
“你敢!”
賀凌安自然是不想讓時思淼知道這些事情的,他一直掩飾的很好,就算是律所的人對於他和時夏的關係,都沒有絲毫懷疑。
時夏將電話結束通話,將臉埋進了枕頭中,那些脆弱都被柔.軟的枕頭接收,任憑誰也看不到。
第二天時夏感覺自己好了很多,依舊去律所上班。
賀凌安自從那個電話之後,就沒有聯絡過她。
“時律,等等,這裡有你的快遞。”
時夏被律所的前臺小妹妹叫住。
她一邊走,一邊拆開快遞。
裡面是一些藥,旁邊還放著一張便籤,是沈宴手寫的說明。
她只是掃了一眼,就明白,這是沈宴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回來上班,所以早早的把藥快遞到了律所。
時夏剛要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隔壁辦公室卻突然伸出一隻手,直接把她拉了進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賀凌安單手擒住時夏的雙手往上,將人按在了門後。
藥已經被掉落,灑滿一地。
一隻手拿過那張便籤,看著上面的文字,男人猩紅的眼角閃著怒意。
“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不要逞強?”
他壓抑著怒火,念出最後一句話。
時夏看著眼前壓迫感極強的男人,心中惱怒不已。
“賀凌安你發什麼瘋?還不放開我?”
她想要掙脫,但男女之間的體型差擺在這,自己的力量和賀凌安根本就不會是一個量級的。
時夏整個人都被賀凌安籠罩住,除了眼前男人的臉,她什麼都看不到。
“這兩天他在家照顧你?你們在一起了?沈宴不介意你不乾淨了?”
賀凌安平時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已經崩潰,他看著時夏瘦削的小臉,卻感覺到她周身都是別的男人的氣息。
這讓他無法接受。
時夏瞪著他,因為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此時微微喘著氣。
但看在賀凌安眼中,時夏呼吸時胸口微微起伏著,因為生氣原本白.皙的小臉微微發紅。
“有了沈宴之後還在勾引我?跟他做到哪一步了?”
時夏聽到這些別有深意的話,剛要開口,可男人卻趁著她唇瓣微張時猛然進攻。
強勢的攻入她的唇腔,兩具身體緊緊帖子一起,因為雙手被束縛往上抬著,時夏也只能被動的迎合著男人的進攻。
懷裡柔.軟的身子瞬間讓賀凌安卸掉了一半的火氣,束縛著時夏的手慢慢放鬆,最後勾著她纖細的腰更加貼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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