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早上七點,賀凌安下意識的將時夏抱回酒店。
把時夏身上溼透的衣服換下,時夏不停的被人擺弄,身體十分難受,下意識的喊著某個人的名字。
聽見時夏無意識的囈語,賀凌安好奇卻又有些擔心,萬一時夏喊的時霍庭抑或是沈宴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該咋麼辦。
“賀凌安。”
微弱的聲音傳入耳中,賀凌安挺直了身體,好像剛剛跪在地上側耳傾聽的人不是他。
男人唇角勾起,果然是時夏離不開他,就連高燒神志不清都是喊的自己的名字。
時夏此時感覺自己置身於火爐中,身上的高溫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賀凌安在她頭上貼了退熱貼,她緊皺的眉頭才慢慢放鬆下來,但退熱貼只能讓她不至於燒壞腦子,她的身體還是很難受。
時夏不僅發燒,因為淋雨還感冒了。
此時鼻子不通氣,口中卻還在囈語著賀凌安的名字。
賀凌安聽了很是受用,給她餵了退燒藥。
半小時後時夏的體溫慢慢下降,看到體溫穩定下來,賀凌安又給她餵了感冒藥。
如果時夏是清醒的,看到這個中成藥的包裝,肯定會拒絕吃這個藥。
只是現在時夏意識不清醒,賀凌安喂藥無意識就嚥了下去。
給時夏喝完藥後,賀凌安一直守在一旁,擔心她病情會反覆。
誰知時夏燒退了,但整個人猶如喝醉了一般,臉頰通紅,雙眼迷/離的看著賀凌安。
她口中不停的叫著賀凌安的名字,口齒有些不清楚,叫聲帶著些嬌憨,和她平常的形象有著極強的反差。
“賀凌安~”
時夏拉長著尾音,一隻手摸向賀凌安,似乎還想要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是隻是自己的幻想。
男人發覺時夏的狀態不對,摸了摸她的額頭,確認已經退燒了。
可為什麼人卻像是喝醉了一般,還是神志不清的。
餘光掃到桌子上的藥,他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
時夏好像對感冒中成藥其中的成分過敏,當初也是鬧了一次烏龍。
已經過了太久,他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看見她一臉迷/離的粘著自己,賀凌安趕緊去給時夏煮醒酒湯。
因為她的症狀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恰好解酒湯能夠化解。
在他為時夏煮湯時,時夏卻像是粘人的小貓,追到賀凌安的身後。
叫了幾聲沒得到回答後,時夏直接從背後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聞著熟悉的氣味,她滿足的在賀凌安背上蹭了蹭臉。
“我好想你。”
因為感冒而略微沙啞的嗓音,在賀凌安的耳中挑起了一場名為引/誘的大戰。
他僵硬著身體,兩人剛因為感情的問題大吵了一架。
現在也就是時夏不清醒,不然兩人一見面就是水火不容。
時夏遲遲沒等到賀凌安的回應,纖細的手指順著襯衫伸入進去。
微涼的手指觸及男人的面板,泛起一陣陣癢意。
賀凌安感覺被時夏碰過的地方一陣酥/麻,他忍著身體上的反應,把火給關掉後,才轉身看向身後的女人。
只見時夏以往清澈嚴厲的眸子,此時只有他一人。
她沒說話,感受到賀凌安面對著自己的身體,踮起腳直接將唇送了上去。
時夏所有的技巧都是賀凌安教會的,即便她有些生疏,但觸及到男人熾/熱的口腔,身體本能的想起以前的技巧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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