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你不能如此殘忍!!”
林淵一臉嘲諷的看著銀託森馬。
“哦?我很好奇,為什麼我不可能呢?”
銀託森馬立刻說道:“他們只不過是平民而已,他們又沒有殺過你們大梁人!我可以讓他們投降!跟著你們離開!你們大梁人的文人們,不都是說以仁義治天下嗎?”
“呵呵呵,你看我像是大梁的文人嗎?”
“你……”
銀託森馬頓時啞口無言。
“對方只不過是一位衝陣的武將而已,好像跟他說道理,確實是說不通。”
林淵看著四周的銀託王庭。
“我林淵只信奉一個道理!”
“犯我大梁!雖遠必誅!”
“從今天開始!草原之上再無!銀託部落!!”
“一個不留!!!”
此話一出,銀託森馬身子一顫,這個人瞬間就蔫了。
林淵看著可憐兮兮的銀託森馬,絲毫沒有理會翻身爬上元宵就開始繼續衝擊四周的銀託部落計程車兵。
死亡對那些銀託部落的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禮物,有多少大梁人被抓來之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猛就這樣帶著銀託森馬不斷地屠殺著整個銀託部落。
再沒有高階武者的阻攔,即便是銀託部落計程車兵拼命阻攔,最後也不過是延緩平民的死亡時間而已。
那些銀託部落計程車兵和平民,在林淵出現之後,生命已經開始倒計時。
大量的銀託部落計程車兵在看到,銀託森馬被抓,全都想要上解救。
林淵就守候在一旁,他對周圍計程車兵不斷的砍殺,他自己一個人幾乎就砍了數千人。
一個時辰之前,銀託部落還是十分的祥和,一個時辰之後,徹底化為了人間煉獄。
到最後,天空徹底大亮,銀託部落的空地上,匯聚著一群尚未成年的孩子和一些殘兵敗將。
四周早已血流成河。
“跑啊!跑啊!!跑啊!”
銀託森馬嗓音沙啞,這個詞他幾乎喊了一個晚上,嗓子都已經喊啞了。
四周的銀託部落士兵,眼看著林淵一行人全都不可戰勝,於是這些人開始不斷地四散逃跑。
但是如今已經為時已晚。
謝必安、範無救兩人乘騎一黑一白的坐騎,早就在外圍等候。
他們兩人的鐵浮屠,在衝挎了銀託部落的防線之後,就一直在外圍清掃敵軍。
終於當最後一批衝出去雁門鐵騎的箭雨之後,結果卻碰到了兩人。
此刻的兩人全身上下,沾染著血跡,身上更是沾滿了碎肉,真的像極了地府的黑白無常。
“呵呵呵……又來了一群獵物!老範,這次看看我們誰殺多。”
謝必安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馬朔,將上面的碎肉抖落下來。
“哈哈哈!老子這次必定超過你!”
“鐵浮屠!!碾碎他們!!”
隨著範無救一聲令下,鐵浮屠上下全都冷眼催促戰馬開始加速。
此刻的他們就真宛如黑白無常手底下的厲鬼一般。
剛剛逃出來的銀託部落士兵還沒清醒,就徹底絕望了。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拖家帶口,大部分都是徒步,廣袤的草原之上沒有任何的障礙物。
他們這些人兩條腿根本就跑不過騎兵。
等待他們的只有鐵浮屠的長矛和戰刀!
再往日裡,只配是他們北莽獵物的大梁人,如今化身為恐怖的獵手開始瘋狂屠殺北莽人。
此時銀託城內部,林淵和牛猛一行人依然還在屠戮銀託部落士兵。
銀託部落計程車兵從一開始的極力抵擋,到最後被打的丟盔棄甲的逃跑,雁門鐵騎上下,所有人全都免去表情,一臉冷漠。
只要你是北莽人,反手就是一刀。
他們之所以這般無情,是因為他們早就知道,這群北莽人到底什麼德行!
要是自己的同袍膽敢同情北莽人,他們肯定一刀砍下同袍的腦袋,好好的看看到底腦子裡面裝的什麼。
隨著時間快速飛逝,一晃時間就來到了中午。
林淵甩了甩有些發麻的胳膊,如今整個銀託部落早就已經換了個樣子。
整個銀託王庭徹底變成了廢墟,即便是現在豔陽高照,但是身處於城內,依然陰冷無比。
地面之上血肉和鮮血直接讓城內化為了血池。
若是有人路過,肯定會被這個場景給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來到了陰曹地府。
殺到現在,林淵一行人基本上算是徹底肅清,整個銀託部落的反抗力量,可能在暗處還躲藏這樣一些人。
林淵直接隨手將日月長戟插在地面上,鮮血沿著戟身不斷地緩緩流到地面上。
他看著殺氣騰騰的牛猛等人,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行了,都砍的差不多了,都休息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