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你林將軍!這句話!聽著提氣!”
“好了……林將軍,咱家就不多打擾你了,你要儘快出發,我離開京城時,太子就已經在禁軍的護衛下前往幽州!”
“末將明白!我這就回去準備!”
“好!”
……
第二日清晨。
三千雁門鐵騎列陣以待,所有人皆是一人雙騎。
每一個人都是身披輕甲,手持長矛,斜跨馬刀,身背硬弓。
這些人全都是屬於輕騎兵,弓馬嫻熟,在戰場之上宛如靈活的快刀一般。
尤其是針對步兵,雁門鐵騎完全對他們進行放風箏的游擊戰術,不斷地利用弓箭消耗敵方的有生力量。
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等到敵方的有生力量被消耗殆盡,騎兵就可以衝陣,一舉殲滅敵軍!
到後面林淵還計劃組建一支重騎兵,專門用來衝陣!
到時候輕騎兵和重騎兵來回配合威力將會更勝一籌。
張烈打量著眼前的列陣以待的雁門鐵騎,眼中閃過一抹自豪之色。
這就是他們雁門男兒!弓馬兼備!
他端著一碗烈酒,走到了林淵的面前。
“林淵!今日一別!不知何日能相見!日後我希望你不管在哪!都不要忘了!守衛國土!”
“日後……若是你真的發現,林家確實是被冤枉的!別人我不知道!雁門關上下所有人!一定會力挺你!”
“我相信!你一定能還林家的清白!我最害怕的就是……哎……”
林淵拍了拍張烈的肩膀。
“張將軍!您也知道,我和我父親不同!我不是那個坐以待斃之人!”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這個國家是我爺爺、父親的幫助之下穩定的!我絕對不會讓我任何異族染指!”
“那就好!”
張烈拍了拍林淵的肩膀。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來,乾了這碗送行酒!!一路平安!”
林淵舉起碗中烈酒,將其一飲而盡,烈酒入喉宛如火燒一般。
“張將軍!我是在雁門關成長起來的!日後雁門若是有難!無論天涯海角!我必定率軍前來!”
“兄弟!路上小心!”
林淵翻身上馬,朝著雁門關上下眾人!拱了拱手。
“諸位!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
五日之後,林淵、馬六、牛猛、田蟄幾個人正在幽州的官路策馬緩步前進。
如今不是戰時,沿途的積雪還沒有完全融化,在加上這一次他們還攜帶了不少的輜重,這就導致雁門鐵騎的前進速度並不是很快。
此時林淵身披著焚天黑蛟鎧,正一臉愁容的目視前方。
如今他卡在二品已經好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辦法突破,但是依然無法突破瓶頸,這就讓他的修煉幾乎陷入了停滯當中。
一旁的牛猛則是打著哈欠,看著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哎……好無聊啊,這些日子,咱們不是在趕路,就是在趕路,一點意思都沒有。”
馬六坐在馬上,不斷地比對著地圖。
“行了,咱們現在已經進入了幽州境內了,苦難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難道你就沒發現一件事情,咱們途經幽州很多村莊都沒有人嗎?”
田蟄長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很正常,幽州是苦寒之地是大梁裡面發展最弱的一個州,在加上,本地計程車族和官府勾結,只知道剝削百姓。”
“北莽的軍隊一入侵,那些官員甚至是將領就會立刻帶著家眷逃離,等到北莽軍隊搶完殺完之後,再回去收拾殘局。”
聽到這裡,在場眾人全都皺了皺眉頭。
“那這樣,幽州的百姓還有什麼活頭啊?”
田蟄搖了搖頭。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幽州邊境地區還出現了一種現象。”
“一些北莽計程車兵會趁著,百姓外出播種的時候,率軍進入,他們會命令一些新兵,去隨意射殺百姓,把百姓當成靶子,每次殺幾個人,就會離開去下一個村子。”
“播種的時候殺幾個、灌溉的時候殺幾個、豐收的時候殺幾個,久而久之那些百姓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他們死幾個人,就能換取生存的糧食。北莽士兵則是可以射人當靶子玩。”
林淵等人在聽到之後,頓時怒火中燒。
牛猛甩著手中戰刀怒罵道:
“狗*的!這些北莽畜生!他們不配為人!別讓老子遇見!要是遇見!全都給他們乾死!”
就在這時,突然在眾人的前方,傳來了陣陣喊殺聲。
林淵循著聲音看去,發現遠處有大量北莽騎兵,正在圍殺大梁的商隊。
他眼神冰冷地盯著北莽騎兵。
“哼!正好手癢癢,這群雜碎就主動找上門送死!那我們就送他們一程!”
“全軍列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