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霜聽聞,瞳孔驚顫:“我什麼時候推你了!”
江玉妍又是受驚似的,聲音發顫,光是那個樣子看上去都令人憐憫。
“如霜姐,我沒有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林如霜鄭重其事的揚高聲調:“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推過你。”
江玉妍只是緊緊抿著唇,卻不說話,但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已經證明了一切。
厲文淵眉頭緊蹙,側眸看向他,聲音發沉。
“就算你對她有意見,也不能這樣動手!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跟你解釋。”
林如霜對於厲文淵袒護江玉妍已經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了。
心彷彿都已經麻木了一般。
只是盯著厲文淵,再次重複道。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碰她。”
厲文淵看林如霜的眼神更加陰沉,如同此刻一下子霧氣沉沉的天氣,山雨欲來。
“這裡只有你跟她!”
厲文淵一錘定音,讓林如霜頓時心如死灰,連爭辯的慾望都沒有了。
她突然笑出聲,肆意張狂,厲文淵看的眉心蹙的更深。
“如霜!你還在狡辯什麼,你說不是你推的她,那是誰?”
“我……”
林如霜突然之間就愣住了,因為她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跟厲文淵解釋。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他。
“你不相信我?”
自己跟他過了七年,她是什麼樣的人,厲文淵難道都不清楚嗎?
光憑江玉妍的一面之詞,他就相信是自己推的她。
厲文淵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攥著的拳頭逐漸收攏,手背上青筋繃起,聲線下沉。
“你要讓我怎麼相信你?”
總不能說謝宏祖剛才又差點欺負了她。
謝宏祖把江玉妍給推倒的。
厲文淵會相信嗎?
江玉妍既然都張口說是她推的,又怎麼可能承認謝宏祖來過。
還有這些同事,他們又會用什麼樣的話來詆譭自己。
搞不好還會傳出謝宏祖早就把她給睡了,或者是她勾引謝宏祖,然後又嫌江玉妍礙事,合起夥來把江玉妍給推倒的。
這些人不會考慮邏輯,在他們眼裡,八卦就是真理,只要能夠給他們無聊的時光打發消遣。
其他的都不重要。
林如霜的猶豫沉默,讓厲文淵更加肯定,是她汙衊了江玉妍。
厲文淵看向林如霜的目光都透著一股極其的失望,他彎腰將受傷的江玉妍抱起來。
“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吧。”
他彎腰將江玉妍打橫抱起來,甚至不顧過來的幾個同事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林如霜看了一眼自己剛才被厲文淵推倒摩擦出的血痕。
明明看上去都擦破了很大一塊皮,甚至看的到觸目驚心的血跡,卻不覺得疼。
楊欣見厲文淵抱著江玉妍走了才敢上前將林如霜給扶起來,也注意到了她掌心的傷痕。
“如霜,你沒事兒吧,是不是很疼?”
她光是看著都疼,周圍的皮全都被摩擦掉了,還能隱約看到捲起來的皮肉,這些厲文淵剛才都看不見嗎?
林如霜搖了搖頭:“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啊,我光是看著,雞皮疙瘩都起了,你還說自己不疼。”
楊欣最怕看到這些什麼皮肉破掉之類的,總感覺看上去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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