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你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林如霜，你不能碰。”
“這句話，等你解決了謝宏祖再來跟我說，還有，你那點醜事，自己解決，別等我說到老爺子面前去！”
清白煙霧與說話時撥出的白氣混在一起繚繞上旋，賀霆琛眉眼之間隱隱有幾分不耐。
厲文淵知道賀霆琛的脾氣，自己要是再糾纏下去，怕是討不到好處。
自己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他轉身就準備離開。
賀霆琛低沉的嗓音卻再度響起。
“厲文淵，別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噁心，我不會碰有家室的女人，這是我的底線。”
厲文淵緊繃的肩膀逐漸鬆散下來，他信了，賀霆琛只要敢把這句話撂在這裡，就證明他一定沒有做過。
車子很快駛離公寓。
賀霆琛輕蔑的收回視線，他仰頭朝著二樓緊閉的門看了一眼。
“出來吧。”
林如霜拉開門，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她僵硬的走下樓。
賀霆琛瞥了一眼她；“都聽見了？”
“嗯。”林如霜機械的點了點頭。
賀霆琛看到她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樣子，這會兒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上一點勁兒，心裡一陣煩躁。
“我看你這耳朵還不如繼續聾著。”
就聽不見這些髒話。
林如霜沒有想到厲文淵竟然會主動上門找賀霆琛對峙那晚的事情，而賀霆琛的話也一針見血的，直直紮在了她的心上。
厲文淵突然過來，一定是聽到謝宏祖跟他說了什麼。
可他竟然沒把謝宏祖怎麼樣，就這麼直接來找賀霆琛，他難道不應該先找謝宏祖算賬嗎？
給她下藥的人是謝宏祖，不是賀霆琛。
她在想，如果是江玉妍被下藥，厲文淵會不會就這麼算了，一定不會。
林如霜嘴裡一陣發苦，整個人就跟落下懸崖一般，心裡的失重感很強烈，不過卻沒有最初那麼震驚了。
她只是覺得好笑，厲文淵真的是一次一次在重新整理自己對他的認知。
回過神來，林如霜平靜的看向賀霆琛：“賀總，剛才謝謝你了，那個策劃案，我們就按照你說的改，不過我還想麻煩你一件事兒。”
賀霆琛有些煩躁的伯撥了撥頭髮：“你怎麼這麼多要求，我先說好，這可就不是一頓飯能解決的了，得兩頓。”
他較真的樣子把林如霜給逗笑。
“你堂堂LS總裁，怎麼老是稀罕我這頓飯，自己又不是吃不起。”
像賀霆琛處在這樣的地位，早就應該是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吧。
賀霆琛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裡，雙手插在褲兜裡，漫不經心又透著幾分遊戲人間的玩世不恭。
“這你就不懂了，別人請的吃著才香。”
林如霜倒是也比較認可這句話，別人請客是吃起來比較香。
她答應的爽快。
“沒有問題，不過我希望賀總能夠把這個事情儘快解決，最好是在三天內。”
賀霆琛輕笑著搖了搖頭，嘖嘖兩聲。
“都說女子唯小人難養也，這話果然有意思。”
林如霜聽出了他話語裡的揶揄，聳肩苦笑。
“不然呢，我還要像那些女人一樣，回去哭著質問他為什麼七年的感情，卻換不來一次信任嗎？”
不，那樣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