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搖了搖頭，示意天使彥天使冷不必再糾結此事對錯。
“不過，柳秦說的沒錯。”
凱莎看了看左右兩列天使，說道：“邪惡只會更加狡詐，經此一事，你們以後萬事要上點心。”
“他比莫甘娜還狡詐，莫甘娜都沒用過這種低下的詭計。”天使冷嘀咕了句。
凱莎看著真的有一點像‘武夫’的天使冷天使彥們，心中一嘆，說道。
“那是因為現在的莫甘娜不需要，不代表沒有。”
很多事，似天使彥這些新生代的天使都不知道，以至於養成了天使彥她們這些新生代天使的目中無人，還沒什麼‘智慧’的性格。
譬如，幾萬前，莫甘娜為了逃走，就用話語哄騙了鶴熙，然後背後捅了她一刀子。
這種事，天使彥天使冷這些新生代天使，基本都不怎麼知道。
當然，這種事不是凱莎不想跟天使彥這些新生代說，而是實在不好說。
比如莫甘娜的誕生以及惡魔是如何出現這些事，如果要說，就要扯出莫甘娜是她親妹妹，還是曾經的天使三王之一的這件事。
這事要說出去了，得有多少新生代天使會‘道心’破碎？那些信仰正義的文明，得有多少‘道心’破碎？
‘邪惡’出自‘正義’？
合著他們信的，他們供養的‘正義’，弄出了一頭巨大的‘邪惡’怪物？
所以，哪怕凱莎自己不在乎，為了正義秩序，也不能亂說一些事。
“你們…”
突然開口，想說你們也可以跟柳秦學學的凱莎，斟酌了下，頓了頓，委婉地道。
“你們要多想想柳秦今天說的一些話，他雖然有一些話是信口開河，可也有一些說的沒錯。”
沉默，天使彥天使冷一眾天使都沉默地沒有回應凱莎，一想到要跟柳秦那臭不要臉的學習，她們就覺得‘倒反天罡’了。
柳秦那臭不要臉的玩意，學他什麼？
學他長得帥，指鹿為馬，‘玩弄’他人嗎？
“怎麼，你們都覺得柳秦說的不對嗎？”
凱莎看著天使彥天使冷一個個不吭聲，沉聲道：“要不我再讓柳秦過來，你們跟柳秦談一談？”
談什麼？
正義嗎？
天使彥天使冷天使追她們互相看了看，腦海中冒出柳秦不久前口含‘正義’，揮斥她們的模樣，腦袋開始有點疼了。
那無賴小賊的嘴太厲害了。
她們，比不了，也受不了！
天使彥天使冷天使追等天使，無奈行禮，回道。
“女王恕罪，我們會好好思考柳秦今天說的話，下次絕不會讓柳秦逞威！”
凱莎點了點頭，揮手說道：“下去吧。”
別再跟過去一樣就行了，至於讓你們不再讓柳秦逞威，有點強求了…
-----------------
北鎂文明。
仇恨者聯盟基地。
差點被一群‘奶奶’輩、‘祖宗’輩的天使妹子們群毆的柳秦，出現在了託尼的辦公室，打算跟託尼好好聊一聊。
四室兩廳兩衛，跟個大套間似的辦公室，柳秦掃了眼四周，看向在大廳坐著，正專心致志對幾個筆記本寫寫畫畫，連自己出現都沒察覺的託尼。
靜步過去，柳秦站在沙發後，低頭看向正握筆不知寫什麼的託尼。
‘正義秩序法典註解’八個字的標題，赫然出現在柳秦眼中。
造孽啊！！！
ps：新生代天使沒啥子‘智慧’，摘自雄兵連2鶴熙說天使彥缺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