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柳秦搖頭，他也不明白卡爾來幹嘛，這也是他想知道的。
“那你剛剛跟他去哪了？”
蕾娜有點不信，剛剛卡爾降臨可是說跟柳秦聊一聊，倆人還不知道跑哪私聊了什麼。
“一顆原始星球，下了場棋。”
“什麼棋？”
“星棋。”
“星棋？就這樣？沒了？”
“沒了。”
蕾娜感覺柳秦有點不對勁，回答的很乾脆，話還有點少，不像之前那樣話多，還一套又一套的。
“誰贏了？”蕾娜按耐不住的低聲問了句。
“平局，或者說誰都沒贏。”
“什麼意思？”
柳秦微微扭頭看了眼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的蕾娜，回道。
“棋盤碎了。”
“碎了？怎麼會碎了?你們幹起來了？”
“要幹起來，我還能在這？”
柳秦沒好氣的看了眼，似乎對跟卡爾幹起來躍躍欲試的蕾娜。
這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一個莫甘娜，要是莫甘娜動用天使形態，他現在都不敢說一定拿得下。
更何況肯定比莫甘娜還要強的卡爾。
別說蕾娜沒掌握自身的真正力量，哪怕掌握了，柳秦也不覺得蕾娜能幹得過卡爾。
他的技術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莫甘娜應對起來，一時不察都會吃虧。
卡爾卻能很快熟悉他的技術，這說明卡爾的知識儲備和眼光高度，已經遠超莫甘娜這樣的主神，唯有凱莎可能匹配，奈何凱莎自己找死了。
“卡爾厲不厲害？”
好奇心滿滿的蕾娜，自動忽略了柳秦對她不太好的語氣，追問道。
她知道星棋，所以明白星棋可以探查對方的深淺。
“厲害。”
“多厲害？”
柳秦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好奇寶寶蕾娜，道。
“用神州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你不修行，見我如井底之蛙抬頭觀天上月，你若修行，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哦~”
蕾娜點頭，腦袋往前一湊，睜著大眼睛，道：“所以，多厲害？”
柳秦抬掌扶額，頓覺潘震這是教出一個什麼烈陽繼承人。
“我不一定乾的過他，明白了嗎？”
“明白了，你這樣說不就行了。”
蕾娜懷抱雙手，表情唏噓的道：“怪不得潘震那老傢伙老在我面前愁苦著臉說未來怎麼怎麼，哎，以前是我坐井觀天了。”
“不，主要還是你不如你爺爺。”
“去你的，能不能委婉點？”
“我委婉了，你剛剛不是聽不懂嗎？”
“艹！”
“我們現在去哪？”
“開會。”
“什麼會？”
“封神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