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崗看不懂小保安的眼神,不過他還是很識趣地離李二跟美女護士遠一點,避免當了電燈泡。
“沒什麼事吧!”李二上下看了美女護士一眼。
要是美女護士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給欺負到,李二的臉就丟大了。
“我沒事啊,這樣打他們會不會有麻煩?”美女護士擔心地搖頭道。
她其實不太懂,李二要是不發飆,才是真的有麻煩。
這些港島人賤得很,他們欺負你,你要是不反擊,他們就會以為你好欺負。
李二聳了聳肩膀沒有回答美女護士,他不太樂意讓美女護士知道太灰暗的東西。
不過高崗這次卻是看懂了李二的意思,知道李二是在點他。
高崗現在背靠的是李二這棵大樹,他不囂張跋扈到主動打人就算低調了,竟然還能被人欺負到頭上不敢吱聲。
“走了,這裡的事,你處理。”
李二拍了拍高崗的肩膀:“狠一點。”
“好——!”
高崗很努力地擠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李二:“......”
“啊——!別打,別打,王八蛋大陸仔,我不讓你死全家,我他媽跟你姓。”
喪清一群人痛苦地哀嚎著。
高崗練擒拿自然是懂人體構造的,他要最大痛苦地打疼一個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喪清一群人未必有多傷,但絕對是疼得要飆尿。
......
夜晚。
喪清的家門口。
何湛森一夥人在路旁埋伏了兩三個小時,還好他們帶了花露水,沒有被蚊子佔到便宜。
“森哥,情報是不是有問題,按道理說,喪清這時候應該已經到家了啊?”臘腸嘴的小弟問道。
何湛森的臉色有些發黑,他隱隱覺得可能是出了問題,但情報是他自己查的,應該就不會出錯。
“再等一個小時,目標還不出現我們就撤。”
何湛森拿起對講機說道:“阿達,你位置高,留意一下週圍有沒有什麼動靜。”
“好的森哥。”
雖然以喪清的智商,不太可能會玩兒什麼反偷襲,但小心一點總沒有錯處。
只是他們今晚肯定是蹲不到喪清的了。
因為喪清此時被包紮得像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
而且還有兩個值班的醫生,隨時準備著把他送太平間。
可惜喪清的生命力實在是有夠頑強,監測儀上的心電曲線圖很有規律地跳著。
“要不拔了他的管子?”一名醫生提議道。
“開什麼玩笑,他自己掛掉我不用背鍋,拔管我要背鍋的。”另一名醫生很有醫德地反對道。
“除非是不小心踩到他的管子。”
很顯然,這貨的醫德也不多。
“唔唔唔——!”
喪清躺在床上氣得要死,這兩個王八蛋竟要弄死自己。
‘轉院,我他媽要轉院。’
轉院是不可能轉院的了,朱蒂的醫院收費可不便宜,不狠狠地刮他一筆,別想平平安安地出院。
“喪清在哪個病房?”
兩個醫生正輪流著踩喪清的管子時,喪清的老大黃德斌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