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和小雨在管道口拼命拉繩子,我的靴子被腐蝕得冒出白煙。
肉山頂部裂開一道豎縫,露出齒輪狀排列的尖牙。
就在我們封死通風井蓋的剎那,整個地鐵站響起震耳欲聾的吼叫。
混凝土牆面龜裂出蛛網般的紋路,應急燈全部爆裂,黑暗中有東西在笑,那笑聲像一千塊玻璃相互摩擦。
\"E……0927……我的……孩子……\"
——
來到另外一處地鐵隧道里,周圍安靜的可怕,只回蕩著我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喘息。
我跑在最後,手中的鐵棍沾滿了黑色粘液,棍身上還掛著幾絲怪物的血肉。
每隔幾秒,我就會回頭確認那些東西有沒有追上來。
\"左轉!前面有個維修間!\"安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她手中的槍已經沒了子彈,但現在誰都不敢停下來裝彈。
我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太陽穴往下流,可能是汗,也可能是血。
自從在那個地鐵站殺死第一隻怪物後,我的感官就變得更加異常敏銳——能看清黑暗中的細節,能聽到幾十米外的動靜,甚至還能預判那些怪物的攻擊路線。
維修間的鐵門被我們合力關上,李樂樂迅速用一根鐵管別住門把手。
狹小的空間裡,五個人擠在一起,只有小雨手中的手電筒提供一點微弱的光亮。
\"暫時……安全了。\"周阿姨喘著氣說,她五十多歲的身體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我靠著牆滑坐在地上,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不是疲勞,而是一種奇怪的興奮感,就像剛跑完一場馬拉松後的那種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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