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們玉泉門有護院大陣守護,我們的山門都要被各方惡人踏破了。平時我們都不敢讓他單獨出門。一是怕他被壞人盯上,二是怕他回不來。小影子,你不知道你三師兄有多離譜。他不認路,分不清東西南北。哪怕是在家裡,他也常常進錯房門。”
“啊?”花影震驚了,“你們分開多久了?”
“有……有大半天了吧。”
“師父,大師兄,那還等什麼?”她立刻大聲叫起來,“我們趕緊回去找三師兄啊!”
順便多找一些靈果靈植。
一舉兩得!
容月點了點頭,轉身對秦明兄弟及餘慶年拱手道別:“容某現在要去尋找那不成器的三弟子,諸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說罷,抬腿就要離開,卻不料餘慶年身形一動,擋在身前。
容月訝然:“餘兄弟,你這是……”
餘慶年一撩衣襬,雙膝一屈,就跪在了容月的面前。
眾人都愣了。
容月更是驚愕不已。
餘慶年望向容月,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現:“容門主,還記得十五年前星城的那次妖獸大潮嗎?若不是容門主帶領眾多宗門弟子和一眾散修拼死守護星城百姓,我等早就喪命於妖獸口中了。當年,容門主更是耗損多年修為維持著護城大陣,致使妖獸大潮未能闖進星城半步。”
餘慶年聲音哽咽:“若非如此,以容門主的修為,五年後又怎能被小人算計,毀損靈根?容門主,你是餘某的救命恩人!可惜當時餘某身負重傷,未能親自向容門主致謝。等傷好後,容門主卻已經離開。如今,餘某有緣再見容門主,還請容門主准許餘某追隨在你身邊,侍奉左右!”
容月未料到他與餘慶年還有這樣的淵源。
十五年前的那次獸潮,他當然記得。
近百年來最大的一次獸潮,各大妖獸傾巢而出,地動山搖,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冤魂遍佈。
各大宗門的精英在各宗主的帶領下,紛紛前往獸潮暴發之地幽荒惡域去圍剿妖獸,而他則帶領著一干年輕弟子據守星城,以防妖獸攻擊城內百姓。
本以為星城不屬於妖獸浪潮主經之地,他們守城不會有太大的壓力。卻未料到有一大批妖獸從獸潮中分流出來,直衝星城而來。
那一戰,他殫精竭慮、嘔心瀝血,耗盡心力。
因為他率領眾修士成功抵禦了那次獸潮,保護了一城百姓,致使他聲名鵲起,逐漸成為年輕一代修士中的領袖人物。
也因此,引來了那些人的忌憚。
見他沉默不語,餘慶年急問道:“容門主,你當真忘記了?那次星城之戰,連我在內,你救下了無數的生命啊!”
容月暗暗嘆了口氣,雙手握住他的手肘,就要將他拉起。
“餘兄弟,往事成風,不可追憶。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廢物。你跟著我,沒有前途。”
餘慶年氣息一沉,雙膝穩穩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目光懇切,發自肺腑:“容門主,餘某既不圖名,也不為利,只想侍奉在你身邊,以報當年救命之恩,還望容門主成全!”
司徒驍目光同情地瞥了餘慶年一眼,勸道:“餘叔,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別看師父平時溫溫和和地好說話,他其實特固執。他既然不同意,你就是將腿跪斷他也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花影皺起了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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