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人雖有堅城,有猛士,卻不知我羽林龍騎有天外流星,專門用來破城。傳令下去,步軍讓出通道!”
雲水城頭,雲海藍澄關注著風軍的陣營的變化。雖然風軍的第一波次的攻擊被擊退,然而他很清楚,風軍此次大張旗鼓而來,決不可能一受挫就鎩羽而歸。雖然風軍的拋石機在青木國砲手的打擊下損失殆盡,暫時失去了遠端攻擊雲水城的能力,但大風飛甲至今尚未參加攻擊。守軍即使有青木國的狙神弩,然而大風飛甲的戰力仍然令雲海藍澄忌憚不已。
遠方的天際風清雲淡,羽國援軍依然不見蹤影-在空中,只有羽人戰士才能與大風飛甲一較高下。
風軍步軍突然變化,大陣中計程車兵潮水般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寬闊的大道。戰鼓聲忽然動天而起,遠處煙塵滾滾,五百餘黑甲龍騎引著一輛二輪戰車絕塵而來。那輛戰車由八頭高大的龍獸拉動,後面透過鐵臂和轉軸拖著一個人高的鐵球,輾壓著並不平坦的地面,滾滾而來。
黑甲龍騎和戰車不斷加快速度,向城牆方向衝來。青木宏心裡疑惑道:“風軍想幹什麼?難道他們要徑直撞開城牆麼?”
他還在遲疑時,卻見戰車與鐵球間的聯接鐵臂突然分開,兩者之間拉開了一根鐵鏈。隨著戰車的不斷前行,戰車與鐵臂間展開的鐵鏈越來越長。當鐵鏈不再增長時,鐵球在戰車的拉動下在地面上跳躍前進。
快進入城上弓箭的射擊程時,五百餘黑甲龍騎避城而走。戰車向左側拐了個大彎,鐵球在巨大的慣性依然高速向前跳躍前進,向城牆撞去。已經明白風軍意圖的青木宏急呼道:“弓弩齊射!”
一蓬箭雨從城頭飛起,撲向戰車。
戰車速度此時已達到極限,箭支多數落空。那輛戰車上懸張了許多甲片和堅盾,拉車的龍獸和車上的馭手也身被堅甲,就算少數箭支落戰車上,也被彈開。
未等守軍第二輪箭雨襲來,那輛戰車後的鐵鏈漸漸崩緊,高速前進的鐵球被鐵鏈拉動,凌空而起。拉車的龍獸嘶鳴著身形一凝,此時戰車上的馭手不知又按動了什麼機關,鐵鏈從戰車上及時脫開。
在守軍目瞪口呆的圍觀下,鐵球拖著鐵臂和鐵鏈轟隆一聲撞在城牆上,立時那片城牆頓時垮下一片。
前驅五百黑甲龍騎突然折返,向牆缺口處奔去。那輛戰車卻奔回本陣。
城上一片震驚和慌亂,青木宏臉色蒼白地喃喃道:“這些瘋子……”他深知道風軍破城之法極難駕馭,對速度和時機的掌握要求極高。若操控不當,極易造成鐵球失控軋壓戰車。想必風軍為了得到相關的經驗,但之前不知經過了多少次試驗,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次車毀人亡。
雲海藍澄大叫道:“快堵住缺口!”城下牛頭人猛士在青木宏的命令下往缺口去了。
那五百黑甲龍騎奔行過來,見牛頭人堵在缺口處嚴陣以待,便遊走在弓弩射程之外,擇機而動。
城上方鬆了口氣,卻見城外菸塵再起,隆隆聲中又一輛戰車拖著鐵球在另一支羽林龍騎的引領下奔來。
城牆上的軍官們聲嘶力竭地大喊道:“快準備攔截!拋石機和床弩準備!”城下的十二座拋石機和城上數十臺床弩紛調整射界。
當風軍戰車進入射程內時,拋石機向狂奔來的戰車拋射出了沉重的石塊,粗大的弩箭撕裂長空,衝向風國羽林龍騎和戰車。不過以拋石機和床弩的射速和精度,要射中高速執行的目標談容易?
精銳的羽林龍騎散開陣形。風軍戰車上的馭手緊握韁繩,馭使拉車的龍獸加速前行,砲石和弩箭掠過他們的頭頂。
青木宏操起手邊的神力弩,屏息瞄準戰車上的馭手。
這種青木國剛研發出的新式強弩射程可媲美床弩,體積卻小得多,可單人操作。可惜其製作材料極其難得,製作也極難,非極品大匠不能為之。所以目前青木國也僅有寥寥三件,青木宏只得其中一件。
那馭手雖身著堅甲,青木宏卻料定這種甲冑不可能擋住強勁的神力弩,若能擊中必能重創風軍馭手。
他扣動了扳機,弩箭厲電般直撲戰車馭手,這一箭志在必得。
「秋風送爽,秋陽溫暖。
秋樹依舊凝翠,秋山多彩炫爛。
秋水瀲灩映長天,秋花秋果吐芬芳。
風光秀色似美酒。
天地造就醇美佳釀,邀我鑑賞。
可否與君借幾許閒暇?
何妨以眸眼做樽,耳鼻為盞,共我品這多姿的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