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明尊,一切有為光,一切有為法,為佛部心,凝法報化三身,是所有諸佛菩薩的智慧身、語、意......”
九層高塔內,周青緩緩的睜開雙眸,眼中有著一道金光一閃即逝。
並不是被佛光奪舍,也不是被佛光強行渡化。
這匯聚在識海之中的大日明尊咒,竟真的是一門純正的功法神通。
“佛門雷音寺,六大鎮派神通之一。”
周青抬頭看向高塔的四壁。
相較於此前的堅固如山,眼前的佛塔四壁在失去了蘊含大日明尊咒的加持之後,給人一種隨時會倒塌的感覺。
“說到倒塌,方才我似乎看見陳劍道友想要進來幫忙,結果吐血丈許的樣子。
佛門的神通暫且不論,先解決那珠玉道人和火鴉真人。”
這般想著,周青深吸一口氣後,手持玄陰煉魂幡向著塔外飛去。
不管怎麼說,此前與金佛對峙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教訓。
儘管他能夠在一念之間穿越到黑日世界,可若是面對那些未知的功法,甚至連逃走這個念頭都不能升起的攻擊時,也是白搭。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一種方法,便是提前感知或者察覺到危機。
“這大日明尊咒修行到一定程度之後,似乎能夠獲得類似的能力。”
這般想著,周青就看見塔外的塵埃之中,陳劍踉蹌的站了起來。
“道友,你沒事吧?”
看到周青飛來,陳劍在短暫的恍惚之後,一臉緊張的問道。
那模樣,似乎是來的不是什麼盟友,而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無事。”
見此,周青似乎想到了什麼,止步在數丈之外開口回應一句後,指著陳劍沾滿鮮血的衣衫問道。
“陳道友,你感覺如何?”
“無妨、無妨,只是吐了幾兩血而已,道友沒有因為那佛光入魔就好。”
看見周青沒有什麼失常的舉動,陳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那金佛實在太過恐怖了一些,只是些許餘波的波及,差點便讓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如今這些鮮血......不過些許風霜而已。
“那血河宗的人呢?”
陳劍熟練的吞服了一顆丹藥,略作調息的同時,又問道。
“死了。”
聽到這話,周青的臉色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若不是這廝在最後引爆自己的靈器,引動那佛塔內蘊含的佛力,周某又豈會如此狼狽。”
陳劍看了看衣衫些許捲起但還算整潔的周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鮮血的衣衫。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對方口中的狼狽,到底指的是誰。
不過,想起那驚人的佛光,陳劍對周青的話語,還是深表贊同。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速速支援郭執事吧。”
話音一落,兩人當即向著郭濤的所在之地飛去。
戰利品?
既然沒有問,肯定是沒有的。
即便是問了,周青也不打算給。
不管是佛門神通,還是那血河宗修士儲物袋內驚鴻一瞥的奇珍,周青只打算留下來安撫自己被佛光驚嚇的心靈。
“宗門規矩,誰殺的就是誰的,一個沉水金棺就夠分的了。”
伴隨著此唸的浮現,兩人很快來到了地宮的一角。
只見其附近四處散落著一塊塊森寒的岩石,在這些岩石的盡頭,赫然是一條深不可見的隧道。
隧道之內,不時的有冷風吹拂而來。
“這是......”
看到這一幕,周青的目光微微一動,又向著四周快速的掃視了一圈後,看著欲言又止的陳劍,開口問道。
“莫非郭道友踏入到了這個洞窟之內......陳道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四周的寒霜應當是那四翅寒蜈留下的。”
陳劍一番打量後,臉色有些不好看道。
“方才道友在佛塔內戰鬥的時候,於這地宮之內,只有那珠玉道人一人的身影。
此女似乎並不想與我們鬥個你死我活,在留下四翅寒蜈牽制我們之後,便一味的遠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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