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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蟬落座後,捧著如音奉上的靈茶,微微品了一口。
“呼!”
放下茶杯,輕嘆一聲後,掃視著帳中眾女。
董萱兒經過他的解說,此刻正揉著屁股,顯然是相信了他。
蕭靈兒與燕如嫣也大致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至於青璃,此刻躲在蕭靈兒身後,眼中滿是狐疑之色。
“咳咳,你們稍等片刻,此女法力高強,為了防止她醒後衝開禁制,為夫還是要留下後手才行。”
王蟬起身來到南宮婉身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面黑紅兩色的小幡,往空中輕輕一送,滴溜溜的漂浮在南宮婉頭上。
隨著他不斷掐出各種指訣,往小幡中輸送法力,幡中湧出黑紅兩色的玄奧銘文。
“疾!”
王蟬說罷,無數的銘文湧入南宮婉體內,在她身上漸漸匯聚成條條黑紅鎖鏈。
“禁!”
鎖鏈靈光一閃,竟沒入南宮婉體內,不見了蹤跡。
王蟬收回小幡,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下的倒不是什麼歹毒的禁制,但制住南宮婉綽綽有餘了。
王蟬招手將南宮婉的儲物袋取來,用神識消磨南宮婉留下的神識禁制,不多時便開啟了儲物袋。
“靈石..法器...丹藥...”
王蟬一一分辨這些靈物,結丹修士的身家果然不同凡響。
他之前就想過套路南宮婉,從她手中得到血色禁地的禁制令牌。
如今既然落到了他手上,那王蟬怎會放過這個機會。
禁止令牌就當他出手的報酬了。
“是這個嗎?”
王蟬取出一塊八角形狀的墨玉令牌,中間印刻著‘天練’二字。
反過來一看,背面印刻著‘星觀’二字。
“天練?星觀?”
王蟬好奇的想到,這二人莫非就是血色禁地中坐化的化神修士?
他在儲物袋中只找到了這一枚令牌,以此物對南宮婉的重要性,沒有理由不會隨身攜帶。
王蟬確定應該就是此物,隨手裝到自己的儲物袋中。
“公子要如何處理她?交給你說的那位好友嗎?”
蕭靈兒好奇的問道。
“這是自然,我們也該出發了。”
王蟬淡淡的說道。
天南之事已了,他為了今後的修煉,必須前往亂星海。
至於南宮婉,王蟬現在倒真不好放了她了。
如今越國兵荒馬亂的,她要是再出了什麼意外,那他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他只管將此女全須全尾的交給韓立即可。
至於之後的事情,那就跟他沒關係了!
韓立如何面對南宮婉,那也不是他該操心的事。
“嘿嘿,看來能賣一個好價錢。”
王蟬心中好笑的想道。
數日後,回到魔道營地的修士,發現王蟬的大帳遲遲沒有人出來。
起初誰都沒有當回事,畢竟都知道他剛剛俘獲了一位貌美異常的結丹女修,此刻應正沉迷在溫柔鄉中。
又過了數日,大家漸漸察覺到了異樣,送去的傳音符竟沒有絲毫回應,鬼靈門的修士急忙找到碎魂真人稟告了此事。
碎魂等人進入大帳,發現空無一人,只在桌案上見到了一枚玉簡。
王蟬留言,他將帶著家眷外出修煉,百年之後便會歸來,讓他們無需擔心。
碎魂怎會相信這等言詞。
他懷疑王蟬是被七派的高手偷偷摸到營地中給綁走了,為此大怒。
顧不得與七派的約定,召集了數位元嬰修士齊齊殺了過去。
雲露聽聞此事後,也帶領合歡宗的修士加入了追擊七派的隊伍。
他們在打殺了眾多七派修士後,各派的元嬰老祖不得不出面,紛紛以心魔起誓,他們的門人絕對沒有見過王蟬等人。
七派還給出了所有派援軍支援的名單。
碎魂與雲露等人大怒之下,召集了十餘位元嬰修士,凡是周邊國家派援軍參戰的宗門,被他們一家家的拜訪。
這些宗門叫苦不迭,紛紛拿出各種證據,自證清白。
數年後,這場風波才漸漸平息,碎魂等人無奈返回了宗門。
他們看著門中完好的魂牌,也不得不相信了王蟬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