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幻宗杜東勝出,下一場,鬼靈門王蟬對戰血殺宗陳林。”
隨著裁判的聲音傳來,場中二人紛紛下場,只是大家看待杜東的眼神帶上了一絲凝重。
“王師兄,這血殺宗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你確定不要與小妹交易一番?”
憐飛花眼看王蟬就要上場,拿出一枚青紅色的圓珠,再次攛掇起來。
王蟬麵皮一抖,婉言拒絕了。
憐飛花的戰鬥方式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她手中的是魔焰門的成名法器‘青陽火珠’,裡面的青陽魔火原本就相當於築基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但也不知為何,憐飛花手裡的青陽火珠的威力,堪比結丹修士...
同她對戰的那位修士也是倒了大黴,憐飛花一上場便自顧自的在空中引爆了一枚,嚇的對手不知所措。
同時,憐飛花一口氣拿出十餘枚青陽火珠,那位對手二話不說,直接跳下擂臺投降了。
眾人心中狂罵不止,這哪裡是比試,簡直就是拿靈石砸人!
紛紛向裁判抗議。
但抗議無效。
誰讓她是魔焰門宗主的獨女呢!
王蟬苦笑一聲,隨即一個躍身,步入了法陣之中。
就在此時,從一側的方向,一名面容清秀的紅衣青年同時入場。
二人剛入場,立刻引得附近的觀看的諸多修士,一陣的騷動。
“這位就是鬼靈門的少門主吧,聽說他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暗靈根!”
“不錯,據說他還修煉了鬼靈門的頂級功法《血靈大法》,這次可要好好見識一番。”
“那位血殺宗的陳師兄也不是泛泛之輩,聽聞其不但修煉了血殺宗的頂級功法《嗜血天殺訣》,還在血殺宗中接受了換血儀式的洗禮!”
“換血儀式,那是什麼?”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換血儀式是血殺宗的一門獨門秘術,據說經過門中血池的洗禮,能讓修士洗髓易經,脫胎換骨!”
......尚未開始交手,一連串的議論之聲,即使隔著禁制光罩禁制,仍清晰的落入了王蟬的耳中。
“換血儀式?”
王蟬聽了這話,神色微微一動,頗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對方。
對方除了相貌清秀外,修為也同他一樣,同在築基中期。
而那“換血儀式”他同樣有所耳聞,據說對修士有莫大好處,就是不知真假了,但能令血殺宗視為宗門秘術,想來也不是浪得虛名。
這位身著紅衣的陳林,雙手抱拳,衝王蟬施了一禮。
王蟬見此,衝其拱了拱手,雙方頗有默契後退幾步,運轉體內功法,調動全身法力。
這時空中的裁判修士,淡淡的說道:
“比試開始!”
一聽此言,陳林臉上一絲厲色湧出,立刻從儲物袋中召喚出一柄血紅大刀,化作一道紅光向著王蟬斬去。
看那血刀隱隱流轉的靈力,毫無疑問是一件極品法器中的精品。
於此同時,王蟬首先拿出了一張“護盾符”貼在身上,同時也召出了一柄冒著黑氣的綠色巨叉,徑直迎了上去。
“鏘!”
兩件法器迎面碰撞,紅黑兩色的光團僵持不下。
王蟬見此,瞬間加大了對法器的靈力輸入。
綠叉熒光一閃,一股黑霧離體而出,瞬間化作無數道黑絲向著血刀而去,看樣子是要將其層層裹住。
陳林見王蟬竟首先激發了靈符,心中一陣鄙夷。
血殺宗講究以殺入道,在他們看來,比鬥中用符籙的都不帶種!
真男人就應該真刀真槍的幹!
陳林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面不改色,同樣加大了法力的輸出,血刀浮現出一股血霧,牢牢抵擋住了黑絲的包裹。
王蟬二人見此,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他們心裡都明白。
這個層次的比鬥,尋常手段已經沒有了太大的作用。
畢竟人人都有幾件極品法器傍身,要是想憑藉極品法器瞬間分出勝負,無異於痴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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