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海的妻子,張清芸混在人群當中,眼睜睜看著趙天龍和蕭然齊齊進入包間。
胸口鬱結,只感覺無邊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湧來,將其包圍。
她不但綠了大帝的兄弟,還間接害死大帝的一家,本人又在多日前侮辱了大帝本尊。
罪孽深重。
理智告訴她,她逃無可逃。內心最深處的本能卻告訴她,還是逃吧……
“大帝有令,慶功宴結束前,絕對不允許離開!”
兩名士兵擋住張清芸的去路,義正言辭。
張清芸回過神來,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開始狂吃桌子上擺的菜。
明知死到臨頭,為了壓制心中的惶恐,只能無節制的吃東西……
四大家族派來的代表,蕭家金家等小家族的代表……不外乎如此。
死亡的壓抑,籠罩這群人的心頭。
吱嘎——
門軸轉動,門扉開啟,蕭然一馬當先跨出門檻,趙天龍夫婦緊隨其後,原本嘈雜議論的眾人,不約而同,全部閉嘴。
“包圍起來。”
趙天龍底氣十足道,對著白虎使了個顏色。
“是!”白虎一揮手:“包圍起來!”
“……”
“……”
“啥意思?”
全場人不禁竊竊私語。
蕭然:“……呂劍帶來的兵,全都給我滾出去,外面自有人來定你們的罪。”
士兵們一個個面若死灰,垂頭喪氣出門。
等到呂劍的兵出門,屋內再次安靜,落針可聞。
“包圍起來!”趙天龍又對白虎使了個眼色。
“是!”白虎大手一揮:“包圍起來!”
眾人:“……”
“……”蕭然開口:“剛才和呂劍一起同行的那群人呢?都給我滾出來!”
“……”
“……”
二十多個家族代表戰戰兢兢站出來,有的還沒走到蕭然面前,就已經暈眩倒地,有的走到了,褲子溼黃一片。
“你們——”蕭然正要開口,一個人突然跪地磕頭,震得地面作響: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大帝!放小的一命吧!饒我一命吧!!”
其他人見狀,立刻跟著磕頭,嘴上說著請求饒恕的話。
“閉嘴!”趙天龍怒叱。
“說下去!”蕭然合上雙眼:“我愛聽。”
“……”
眾人只能繼續求饒,二十多個腦袋此起彼伏,砰砰落地。
不知道磕了多長時間,地板上已經出現數灘血跡,有些人磕著磕著,竟然昏了過去。
趙天龍和白虎皆視若無睹。
新娘團要麼閉上雙眼,要麼扭過頭去,不忍直視。
眾賓客有的震驚,有的恐懼,有的冷漠,但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停吧。”蕭然淡然道。
如遭大赦,即便腦袋暈暈乎乎,大多數人都停了下來,腰板挺直的跪著。
但有些人已經磕昏了頭,沒聽到一般,繼續磕頭。
“亂棍打死。”
蕭然撂下這句話,身後衝出數人,抄起棍棒砸去,空氣發出爆裂之聲,血肉骨頭渣滓亂濺。
張清芸躲在人群中,將這一幕全部看在眼裡,嘴裡塞滿食物,全身顫慄。
“美女,你拉褲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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