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講啊……”
老李坐在病床上，撓撓腦袋，瞄著眼前的蕭然大帝，眼神遊弋。
蕭然看一眼手錶：“時間不是很充裕，簡單的講一下怎麼碎的？”
老李抓耳撓腮，但腦海裡波濤洶湧，一套編纂出來的說辭，也簡單醞釀成型。
“我記得……當時我在屋子裡工作，然後忽然聽到門口有動靜。”
“你先停！”
蕭然打斷：“你剛才跟我說的是你在睡覺，怎麼現在變工作了呢？！”
“……睡覺不是不行嗎？”
“那你也得實話實說！”蕭然義正言辭。
“好的好的。”
老李表面上跟著附和，心裡暗暗思忖：“可拉倒吧，我瘋了才跟你實話實說呢。”
“當時我在屋裡工作，然後突然睡著了，正在我進入到夢鄉的時候，突然就被屋內的噪音吵醒了。”
“我睜開眼睛，左看右看，在門口發現了鬼鬼祟祟的張清芸。”
“當時，我們兩個四目相對，我的大腦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人是大帝您通緝的要犯，我必須抓住她！”
蕭然：“然後呢？”
“然後，我們兩個展開了搏鬥，但是我因為常年工作，身體大不如前。”
“那個女人一把將我推倒，我摔了個趔趄，倒地不起，那女人左腳踩我右肩膀頭，右腳踩在我左臂……”
“大帝，你聽說過一招叫做從天而降的掌法嗎？”
蕭然：“……這和你碎了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太大了。”
“那女人當時用出的就是從天而降的B法。”
“我只聽得Duang的一聲，一瞬間天旋地轉，老李我就玉碎了。”
“……”
蕭然聽完，感覺十分無語，起身，伸出手拍了拍老李的肩膀：“不管怎麼說，你立了一樁大功勞，你也受了不輕的傷……你有孩子嗎？”
“放心吧大帝，我剛才已經準備好轉丁克一族了。”老李信誓旦旦拍胸脯。
蕭然：“……”
“這事兒我也有責任，要是需要幫忙，儘管跟我說。”
“謝大帝！！”
蕭然轉身出門，就見趙天龍扶著牆，氣喘吁吁站在門口：“大帝，我完事兒了。”
蕭然皺眉：“你不是上廁所去了嗎？怎麼搞得這麼累？”
“啊，我沒事兒。”
趙天龍擦擦滿頭的大汗：“歲數大了，不是年輕的時候了。”
“……”
兩人從醫院出來，乘車，下車，一路來到審訊室。
所謂的審訊室，其實和之前審判金家父女和蕭婉兒的是同一處地方。
還沒進門，守在門口的白虎就恭恭敬敬的，雙手遞送上一條毛巾。
蕭然接過，只見其材質軟嫩，外繡一圈金線。
“這是幹嘛用的？”蕭然十分疑惑。
正說著，白虎又掏出一條相對低調簡樸的毛巾，遞給趙天龍。
“大帝，審訊室裡有點太髒了，犯人非常的不講究，大小便完全失禁了。”
“您要是一定要進入的話，先湊活一下，拿毛巾簡單遮掩一下口鼻吧。”
看著白虎煞有介事的樣子，蕭然嘴角抽了抽，抬起胳膊，看一眼佩戴的大金錶。
“不是，張清芸從被抓到我回來，僅僅也就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你們至於上這麼大刑嗎？”
“大帝，您真的誤會我們了！”
白虎見蕭然怪罪下來，立馬俯身在地，雙手抱拳：“我們的確用刑了，但沒有完全用刑。”
“我們一開始就是打算嚇唬她一下，我剛用火鉗從火爐裡夾了一塊烙鐵，還沒放到身邊，她就一瀉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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