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看這皇室陵墓,要說哪一處蕭然還未得見,只能是歷代皇帝的棺槨。
只是他一旦出手,便是要挖人家的祖墳。
“挖!”
“這幫狗皇帝搜刮民脂民膏,皇陵下面哪是黃白之物,分明就是百姓的血汗!”
蕭然恨恨道。
身形縱閃,眼睛洞察,讓他一眼就能看到墓室的入口。
運轉體內法力,指尖凝聚一道法力。
其威力似劍,心念一動,激射而出。
嗖嗖嗖!
皇陵上掩蓋的土層被攪得亂七八糟,蕭然又呼叫如水靈力,推走浮土。
“桀桀,用太監的話怎麼說來著?……咱家來了!”
縱身一躍,來到墓室中。
穩住身形,蕭然仔細打量墓室內部的情況。
寬廣無比,方圓……看不出!
一眼望不到頭。
蕭然隨便弄出幾道法力,打在四處,
倒不是在搞破壞。
只是單純的想試探一番機關。
果然,
幾道法力剛剛打實在地面,就有幾支暗箭無聲射出!
“不對!”
暗室內數個小室洞開,無數暗箭在墓室內疾射。
蕭然心下一緊,連忙催動法力防護。
磅礴法力從體內生出,變為一個球體,將蕭然整個人全部包裹。
約莫著十幾個呼吸後,這次箭雨才停下。
蕭然撤去防護,踮起腳尖,小碎步朝著主墓室走去。
“老皇帝們的棺材就在這兒了,我也不幹什麼壞事,也就刨刨他們的祖墳!”
言罷,一道真氣凝聚成的法力閃爍,打在一張棺槨上,
砰!
純金棺槨硬是被炸開一個不小的大洞。
嗚嗚——
但見大洞處陰風呼嘯,黑氣溢散,隱約間有磨牙的聲音傳出。
“這棺材還通風嗎?”
蕭然疑惑的後撤兩步,體內如潮水般的法力洶湧而出,護持自身。
“誰?安敢闖我皇陵!”
棺槨中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哀哀慼戚。
蕭然心中一緊,“難道是詐屍了?我這剛打一個棺材就中獎了?”
他心中泛起了嘀咕,再怎麼說這是碰見靈異事件,還是先走為妙。
拔腿要跑。
“站住!”
“你特麼的站住!”
棺材裡不斷傳出咆哮聲。
蕭然嘿嘿冷笑:“我得是腦袋多有病,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
忽然,
棺槨內一陣暴動,棺材不知受到什麼力,直接站起,
“?”
彭!
棺材板被踹開,一團黑氣蓬勃而出,迅速追擊蕭然。
蕭然心中一凜,全部法力催動,比先前加速幾分。
下一刻,
黑氣出現在眼前。
“你跑啊!?”
黑氣中傳出陰冷的咆哮,隨即直衝面門,
蕭然暗叫不妙,跑是跑不掉的,只能硬著頭皮硬接下這一次攻擊!
彭!
“啊!”
黑氣消散,蕭然眼前一片清明。
“啥情況?”
下一刻,身後的棺槨再次傳出異動,回頭一看,原來是被打碎的那個棺材旁邊的棺材。
“嗷嗷!你殺了我家老祖!”
蕭然:“……”
蕭然自然是不怕,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老祖就已經死了,那還怕個屁啊?
啪啪!
數掌落下,所有棺材全部毀壞。
無一例外,每個棺槨中都有一道黑氣。
只不過。
全叫蕭然一掌拍散。
直到來到最後一個棺材前,蕭然心中暗忖:“我本來是是想找當今的太上皇,可現在都是一團黑氣,根本分辨不出個一二來。”
“也不知道這大乾家裡練的都是什麼邪法?老祖的屍體都不得消停!”
正要落掌,在最後一張棺材內突然傳音:“好漢饒命,有話好商量!”
蕭然搖頭:“不饒,咱一掌拍死你,也算是為老百姓出出氣。”
“好漢此言差矣,我在位時兢兢業業,百姓最起碼衣食無憂,不遇上災年,家家都有餘糧。”
蕭然一琢磨,把棺槨板掀開,見裡面竟然不是黑氣,而是一個人……
大機率是一具屍體,大概是下葬不久。
他本以為這裡裝的應該是太上皇,然而並不是。
“你是鬼?為何整天在這兒藏著?”
蕭然質問。
“好漢饒命,我就是大乾的一位平平無奇的皇帝而已。”
蕭然:“你既然活著,為何整日躺在這裡?”
“我陽壽已盡,合該在這裡,其實我也能入宮當皇帝,只不過現在的皇上不同意,百官也不同意。”
蕭然挑眉:“何出此言?”
“大俠不知,咱們大乾早就換了名姓,現在在位的不過是一太監的後裔。”
“你這廝真會逗我,太監哪來的後代?”蕭然不滿。
“那太監是假太監,用了各種手段,禍亂後宮,將我大乾的血脈變成他一脈!”
說到這裡,那皇帝果真是悲忿萬分。
“果真如此?”
“不敢妄言!”
蕭然當即想明白了,他要找的陳嶽,就是太上皇。
“那個禍害你家血脈的,可是名叫陳嶽?”
皇帝聽到這個名字,咬牙切齒,“就是此人,如果有機會,朕定要將他五馬分屍!”
“你可知道那陳嶽現在何處?”
蕭然問。
“朕來這裡已經有百年,外面的滄桑變化,又如何得知?”
蕭然:“我真是給你臉了,和你說上兩句話你就朕朕的,我看你是相思了。”
抬起手掌,就要打在皇帝身上。
“別別!”
皇上直接跪下:“我也是當了太多年的皇帝,有些嘴習慣了。”
蕭然:“你若是能找出那陳嶽的位置,我不但能饒你不死,還能助你殺了他。”
“真的?”皇帝一臉不敢置信。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蕭然循循善誘。
“這樣……我想想。”
良久,皇帝道:“陳嶽是皇上,那不就在宮裡嗎?”
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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