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風凋碧樹，
“獨上高樓，
“望盡天涯路……”
蕭然站在天台，雙手揹負，嘴裡叼根菸，低聲吟誦。
感受著蕭瑟的風拂過臉蛋，又拂過樹木，帶走了樹葉的生機……
正可謂——
冷風如刀，以大帝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
蕭然心中惆悵：“這特麼都哪跟哪啊……”
回過神來，蕭然拿下嘴裡的煙，把一根中指長的菸灰撣掉……
扔掉菸頭，踩滅，蕭然順手再去拿煙，發現盒子空了。
“出去買包煙吧。”
蕭然如此尋思著，縱身一躍，砰的一聲悶響，穩穩落地。
一路尋尋覓覓，來到一處小店門口，蕭然推門進入。
“hello！goodmorning！welcome！”
一個身材高挑，金色捲毛的白人小哥站在櫃檯後面，熱情招呼。
蕭然掃了一眼店內的裝修：“給我來盒smoke。”
“呦？”捲毛挑眉：“聽你這口音……貌似不是本地人？”
蕭然：“聽個毛的口音，老子說的就特麼不是英文。”
“對了先生，您要什麼來著？煙……對嗎？”捲毛一邊躬身，在櫃檯後翻找，一邊確認道。
蕭然點頭：“對，給我整點上檔次的好煙，不差錢兒。”
捲毛抬頭，看向蕭然：“進口煙要不要？”
蕭然撇嘴：“老子本人就是進口的，要什麼進口煙？我要抽米國產的煙。”
捲毛：“賣沒了。”
蕭然：“……”
捲毛見蕭然不滿，趕緊探頭，殷切詢問：“要不我給您介紹一款？您喜不喜歡勁兒大的？”
蕭然揉了揉額頭，心累無比，不想再和任何人交流：“隨便你吧。”
“ok！”捲毛抽出一盒煙，拍在櫃檯上，對著蕭然呲牙笑：“這煙勁兒絕對大，就是價格不太便宜，您看看，10刀。”
“你先等會兒。”蕭然盯著櫃檯上黃色的煙盒，抬頭，與捲毛對視：“這特麼的是哈爾濱，在我老家賣6塊錢一盒。”
捲毛默然片刻，猛拍桌子，一臉肉疼狀：“那就8塊，這是我底線，不能再少了。”
蕭然怒了：“去你大爺的，你家賣煙還帶砍價的是吧？！”
“不是。”捲毛皺眉，將雙臂環在胸前：“你跟我叨叨半天，該不會是連一盒煙都買不起吧？”
蕭然不語，化掌為刀，迅雷之勢，啪的一聲，劈在捲毛脖子上。
“你……”捲毛眼睛瞪大，凝視蕭然，話未出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蕭然看著倒地的捲毛，扭了扭脖子，活動筋骨，開始了零元購……
……
“♬而我槍出如龍，乾坤撼動，一笑破蒼穹！♬”
“♬長槍刺破雲霞，放下一生牽掛♬”
“……”
蕭然哼著小曲兒，大搖大擺，搖頭晃腦，走在路上。
嘴上的煙抽完一口，就順手扔在地上。
再點一根，再抽一口，再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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