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小月。”林凡笑道，“準備好了嗎？”
蘇小月臉一紅：“準備…準備什麼？”
“當然是按摩啊。”林凡眨眨眼，“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蘇小月的臉瞬間紅成了蘋果：“學長，你聲音小點，別讓別人聽到了。”
“哦哦，不好意思。”林凡壓低聲音，“那我們去哪裡？”
蘇小月咬了咬唇，眼神有些躲閃：“這個…我也不知道。宿舍裡有室友，不太方便…”
“那總不能在大街上吧？”林凡撓撓頭。
兩人站在宿舍門口面面相覷，都陷入了沉思。女生宿舍顯然是不行的，男生宿舍更不合適，學院裡的其他地方也不夠私密…
“要不…”蘇小月扭扭捏捏地開口，“我們去圖書館？那裡有單間的自習室…”
“圖書館？”林凡想象了一下在圖書館給蘇小月按摩的場面，頓時搖頭，“太危險了，萬一被人發現，我們兩個都完蛋了。”
蘇小月急得快哭了：“那怎麼辦？難道就不按摩了嗎？”
林凡看著她那急切的模樣，心中一動：“要不…我們去蕭導師的公寓？”
“蕭導師的公寓？”蘇小月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更危險嗎？”
“她這會兒不在。”林凡解釋道，“週六上午她通常要去學院處理公務，不會這麼早回來。而且她的公寓很安全，不會有人打擾。”
蘇小月猶豫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那…那好吧。但是你要保證，真的只是按摩，不許亂來。”
“當然，當然。”林凡連忙保證，“我林凡的人品你還不瞭解嗎？絕對的君子。”
蘇小月白了他一眼：“君子？昨天還說蕭導師是冰山臉的人，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君子？”
“那個…那是形容她平時比較嚴肅嘛。”林凡乾笑道，“走吧，時間不早了。”
兩人朝導師公寓區走去，一路上蘇小月都顯得有些緊張，不時地東張西望，彷彿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月，你別這麼緊張。”林凡安慰道，“就是普通的醫療按摩，很正常的。”
“正常？”蘇小月瞪了他一眼，“哪裡正常了？我一個女孩子去男生的…不對，去導師的公寓做按摩，這要是被人知道了…”
“不會被人知道的。”林凡拍了拍胸脯，“而且技術上來說，那是我的臨時住所，不是蕭導師的。”
蘇小月被他的歪理繞糊塗了：“什麼臨時住所？”
“就是…”林凡組織了一下語言，“因為醫療需要，我暫時住在那裡。”
“醫療需要？”蘇小月好奇地看著他，“你生病了？”
“不是我生病，是蕭導師…”林凡意識到說漏了嘴，連忙改口，“總之就是特殊情況，你別多想。”
蘇小月眨巴著大眼睛，似乎想要追問，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很快，兩人來到了蕭若冰的公寓門前。林凡掏出鑰匙開門時，蘇小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學長，我…我有點緊張。”她咬著唇說道，“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