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滿血色的匕首,此刻距離自己的那地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王德忠甚至已經能感受到,那處傳來的劇烈痛楚!
“不,不要,不要啊!”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和以往一樣出來獵.豔,結果會被一個神經病盯上!
把女人送給自己的是他,要自己命.根子的也是他!
他完全沒發現,離開的傅承巖和此刻蹲在他面前的傅瑾琛,並非是同一個人。
他們有著相同的面貌,同樣偏執的性格。
可一個太過冷血,另一個卻太過瘋狂……
胯.下溼了又溼,他幾乎能聞到尿液的那股腥臊味!
渾身上下的肥肉,無一不在顫抖。
他控制不住,哇地一聲痛哭起來。
這些傷,他養養還能好,可要是那地方沒了,以後他就再也做不成那事了啊!
“傅總,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好吧!合同我給你讓讓利10個百分點……不,我一分都不要也願意給你供貨,你別這樣,行不行?我求你不要啊!”
傅瑾琛抬眸看了他一眼,並不糾正自己的身份,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你的錢太髒了,不需要。”
說完,再次握緊喬知鳶的手,高高舉起……
迎著王德忠驚恐的目光,猛地往下刺。
“啊!!!”
尖銳的叫聲響徹雲霄,瞬間喚回喬知鳶神遊的思緒。
見那柄被她握在手中,染著鮮血的匕首,馬上就要刺中王德忠的腿間,她嚇得尖叫一聲,狠狠推開傅瑾琛。
面色蒼白如紙,不停往後退,直到後背接觸了牆面,眼底的恐慌才散了些……
再看向王德忠,渾身血窟窿,整個人像從血水裡撈出來的模樣!
此刻,更是上下牙床止不住的打顫。
她剛剛都在傅瑾琛的誘導下做了什麼?她殺人了,她差一點點就殺人了!
“怎麼了小鳶,你害怕了嗎?”
從地上拾起匕首,傅瑾琛笑容溫柔詢問道。
黑色鴨舌帽下,那張過分俊逸的臉,此刻卻像是來自地獄的厲鬼,笑得猖狂又狠厲。
“沒關係,你怕了……我來動手!”
……
市中心,高階公寓。
“不好意思承巖,這麼晚了還要你來照顧我。”
將海城繁華夜景盡收眼底的全景落地窗前,白若溪靠在島臺上,短髮齊肩。
溫婉面容帶著不正常的蒼白,轉過頭低聲咳嗽。
傅承巖連忙取了藥和水,邁著修長雙腿走向她:“跟我還這麼客氣?照顧你是我應該的。”
看向白若溪時,他眼底沒有一絲涼薄,反倒是濃稠的,化不開的擔憂。
趁她吃藥的間隙,伸手觸碰她額頭,沒有發燒。
傅承巖表情鬆緩了些。
“沒發燒,但接下來也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白若溪低低嗯了一聲,順勢靠在傅承巖懷中,見他沒推開自己,心中暗喜。
“承巖,真不知道如果沒有你,我會變成什麼樣……這麼晚你來照顧我,知鳶不會生氣嗎?”
恰到好處的溫馨曖昧中,喬知鳶的名字突兀響起,傅承巖神情頓時冷冽幾分。
想要輕推鼻樑上的眼鏡,才想起被喬知鳶扇掉了。
“她?她沒資格管我的事。”
何況此刻,喬知鳶應該在那頭肥豬身下叫得正歡吧,哪還有空來管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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