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來探望病人。”
諮詢臺處,白若溪笑意溫婉,對坐在裡面的小護士微笑開口。
她眉眼彎彎,柔和又無害,很容易便讓人放下戒備心。
看了她一眼,小護士輕聲問道:“你好女士,請問您看誰?”
“宋瀾。”
小護士手指靈活地敲擊鍵盤,半晌後卻疑惑蹙眉:“女士,請問您和宋瀾的關係是……”
“哦,我和宋阿姨沒關係,但我和她的女兒喬知鳶是好朋友!”
白若溪裝作恍然大悟,連忙補充道。
小護士這才喜笑顏開:“原來您是太太的朋友啊!”
醫院的人,或許沒見過喬知鳶,但都知道她的名字。
而能同時說出太太和太太母親名字的人,實在不多!
何況面前的宋瀾只是穿著低調,但樣樣都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奢侈品,一看也是出身富貴,小護士便降低了警惕。
白若溪笑意更濃了:“是啊,我和小鳶是多年的好朋友。”
說著低垂眉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阿姨住院後,她不想讓我擔心,所以一直閉口不言,可她越是不說,我越是擔心!”
“原來是這樣,女士您不用擔心,病人很快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療了!”
見白若溪悲傷不似作假,小護士低聲安慰道。
白若溪驚訝抬頭:“是嗎?為什麼這麼說!”
到底是太年輕,有些話一套,便毫無保留地說了出去。
小護士嘰嘰喳喳說了半天,全然沒看到白若溪溫和笑容後方,眼底一閃而逝的陰冷。
半晌,瞭然點頭。
“原來是由李醫生主刀手術啊,那阿姨還真是走運!”
半個小時後,得到了房間號的白若溪抱著一束花,來到了宋瀾的病房。
她還在睡著,暫時不允許拜訪。
“那就麻煩把這束花交給阿姨吧,就說……是她女兒好朋友送來的!”
門口的護士伸手接過,不解詢問:“女士,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呢?我也好通知太太!”
白若溪離去的步伐微頓,轉過頭莞爾一笑:“不用告訴她,等她看見這花,自然就知道了。”
看見喬知鳶和傅瑾琛恩愛時有多憤怒,此刻白若溪離開醫院的步伐,就有多輕快。
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溫婉,眼底卻又暗藏一絲瘋狂。
被逼的,這都是喬知鳶逼她的。
既然非要把她逼上絕路,那就別怪她讓喬知鳶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絕望!
……
“你去哪,還是從這裡下車?”
載傅瑾琛駛離了醫院後,喬知鳶於一處安靜的路旁停下,轉頭質問他。
雖然她開車時,傅瑾琛不和她說話,但那灼熱的目光如影隨形,讓她渾身不舒服。
所以,只想儘快遠離。
“小鳶,我只想跟著你。”
沙啞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迷人的磁性,喬知鳶曾很喜歡床笫間他這樣深情的呼喚自己。
可現在,只讓她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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