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帶笑,一副慈母模樣。
此刻看似在關心兒子的前途,實則沒把喬知鳶當人,更沒把自己的兒子當人!
他們,彷彿是天生應該孕育生命的生育機器?
知道今天問不出個所以然,傅承巖沒強求,頷首轉身離開。
他走後,夏禾上揚的嘴角猛地耷拉。
懷著怒氣踏入臥室,見丈夫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夏禾,你瘋了!”
捂著痛麻的臉,傅建海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我瘋了?瞧瞧你乾的好事!”
夏禾笑得癲狂,眼神卻又瞬間狠厲。
“如果不是你,哪來的私生子!真是個一無是處的孬種,出了事還要女人給你擦屁股背黑鍋,你是人嗎?”
提及往事,傅建海瞬間像鬥敗了的公雞,耷拉著腦袋不敢看她。
“現在怪我有什麼用?當時你不還是沒離開我,反而幫我善後了!”
“也是你讓瑾琛微調成承巖的模樣,幫他處理公司上的髒事,這不都是你的主意嗎,怎麼又怪到我身上了啊?”
“有本事,你當初和我離婚啊!”
一句接著一句,看似軟綿綿,毫無攻擊力的話,卻如同極細的銀針,一根接著一根刺進心臟裡。
直到刺得千瘡百孔,痛不欲生。
“說真的付建海,我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你以為我不想離婚?可我憑什麼離!”
“離了婚,一切都是那個野種的,可這本來是我兒子應得的,是我該給他爭取的!”
站起身,她撕心裂肺地大吼,髮絲散亂,此刻像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罵完後,卻又突然扯唇冷笑。
“你這麼不要臉,可得小心那野種的賤媽別午夜夢迴,來找你索命!”
“畢竟不是你,她也不會死……”
說完,轉身走向浴室。
徒留傅建海一人呆坐在原地,瞪大眼睛,慌亂地看向四周。
“和我無關,是她自找的,是她自找的!”
……
老宅裡有給傅承巖和喬知鳶預留的房間。
回房的路上,他面色凝重。
直覺告訴傅承巖,父母一定有什麼關於傅瑾琛身世的秘密瞞著他。
這個秘密極有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威脅,所以他們不肯多說。
他們不說,不代表自己不會查。
但與此同時,傅承岩心裡也早已有了答案。
如果傅瑾琛的存在,當真會威脅他繼承人的位置,就別怪他不顧念那一點所謂的“手足深情”了。
任何擋了他路的人,都得死!
很快,他又想到今晚要和喬知鳶睡在同一個房間。
想起那些夜晚,他聽著她在傅瑾琛身下淺喘低吟,她白皙面板上曖昧的痕跡,時不時靠近他的柔軟觸碰。
每一樣,似乎都在挑逗著他的神經。
也只有面對喬知鳶,他才會有最原始的衝動,可……
傅承巖眼神逐漸變得黯淡陰沉。
他不能背叛白若溪。
何況喬知鳶已經被傅瑾琛玩過了,早就是個破鞋,他實在看不上!
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出在他身上。
所以傅承巖很快便做了決定,今晚要讓喬知鳶打地鋪。
想到解決辦法後,他腳步輕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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