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哲喉腔一梗,頓時語塞。
誰讓她上輩子那麼不自愛?
誰讓她上輩子對他那麼好?
誰讓她上輩子那麼無底線的縱容他,那麼瘋狂的要做他的舔狗。
半晌。
薄司哲有些氣急敗壞,“溫淺,上輩子都是你一步步把我慣壞。你但凡有點個性,你但凡有點脾氣,你但凡對我不那麼好,我都不可能會那樣對你。”
溫淺聽了,心中五味雜陳,“呵~,所以,我對你太好反而我的錯咯?”
難怪人家說,男人都是不識好歹的。
越慣越混蛋。
女人就是不能愛的太滿。
薄司哲聽了,心腔止不住的悔恨起來,“……我都說了,上輩子的事不要再提。我們重新開始,我會好好對你的……”
溫淺冷笑,“太遲了,你休想我回到你身邊。”
“現在你手裡所謂的‘證據’,根本沒有真憑實據。”
“好巧,我也掌握了些有趣的東西。比如,你暗中洗錢和行賄的記錄,還有你和某些官員的不正當往來。”
“你猜,當紀委同時收到兩份‘證據’,會先查哪一份?”
“溫淺!你敢!”薄司哲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就不怕我魚死網破?”
溫淺冷嗤一聲,“彼此彼此。”
“薄司哲,看在上輩子的夫妻情分上。我們好聚好散,互不打擾。否則,咱們就看看誰先墜入地獄。”
薄司哲沉吟幾秒,陰森森的冷笑起來。
他很快就識破她是在強裝平靜。
“好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這輩子我一無所有,也沒有什麼是不可失去的。”
“你剛剛也說了,看在上輩子的夫妻情分上,我就給你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
“一個星期後,如果你還執迷不悟,那我也不再強求。”
說完,薄司哲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
溫淺也像洩了氣的氣球,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
現在是很特殊的高敏時期。
爸爸如果真的背地裡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可能……
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她也很痛恨某些作風不正的人。
可是,作為女兒,她怎麼能眼看著爸爸下半輩子要在大牢中度過?
“爸爸,你真的有做過這些事嗎?”
“爸爸如果真的做了,還有沒有能補救的方法?”
想到這裡。
她立刻拿起電話,想要打電話問問爸爸。
可電話撥通後,她又後悔了。
爸爸在她面前永遠是父愛如山的慈父。
他當然會展現他最好的一面。
就算她問,爸爸也不跟她說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