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移步餐廳。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精心準備的午飯。
琳琅滿目,滿滿當當一大桌。
吃飯時,薄鼎年貼心地為溫淺夾菜。還仔細挑去魚刺,一舉一動都透著關切。
飯後。
“阿年,來書房陪我下盤棋。”
“好的。”
書房裡。
棋盤擺開,兩人開始下棋,棋子落盤發出清脆聲響。
溫睿邊下棋邊說:“阿年,婚姻不是兒戲,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可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可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薄鼎年執棋的手頓了頓,認真道:“溫先生,我對淺淺是真心的。我從小父母離異,見過太多不幸的婚姻,但遇見淺淺後,我才知道什麼是想攜手一生的人。”
溫睿抬眼看向他,良久,輕輕點頭,“好,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棋盤上。
黑白棋子交錯,似是預示著新的人生篇章就此展開。
……
下午三點半。
薄鼎年看了看時間,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該回去了,後天還請二老去薄家做客,一起商量一下婚禮的細節,以及需要邀請的賓客。”
“嗯,好的。”
“那我告辭了。”
“慢走。”溫睿和林舒將他送出門。
薄鼎年臨出門,又眼神暗示的看了溫淺一眼,示意她跟他走。
溫淺衝他做了個鬼臉,趕緊躲在媽媽身後,衝他揮手拜拜。
她可不敢跟他回去。
這兩天。
她都快被折騰慘了。
他每次都說會很輕很溫柔。
可事實上…
在絕對的‘天然優勢’面前,哪怕他已經很溫柔,但還是讓人吃不消。
貪婪難纏,沒完沒了。
幸好肚子裡娃兒夠皮實,不然,真有被折騰掉了。
薄鼎年氣惱,又衝她使了使眼色。
溫淺果決搖了搖頭,她得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薄鼎年見狀,氣惱又無奈的白了她一眼,只能獨自離開。
算了。
他也要回公司處理積壓一堆的事物,還要和爸爸談結婚的事。所以,還是放過小丫頭吧。
薄鼎年走後。
林舒瞬間由慈母變悍母,她氣呼呼的揪著溫淺耳朵,“你這個死丫頭,做事怎麼一點交代都沒有?”
“在醫院不聲不響的就溜了,連聲招呼也不打。你知不知道媽要急死了,還以為你被壞人給綁走了。”
溫淺疼的叫嚷,“哎呦呦,疼疼疼,媽媽快鬆手。”
“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總是讓我擔驚受怕。”
“媽媽,我以後不敢了。再說了,這也不能怪我,是薄鼎年跑去醫院把我帶走,我根本來不及和你說嘛!”
林舒:“老實交代,你和薄鼎年什麼時候開始的?交往多久了?”
溫睿嘆嗟一聲,“唉~,沒想到最終還是要和薄家結親,只是由侄子變成叔叔了。”
“你說,我淺淺要嫁過去,可怎麼面對薄司哲和他媽呢?”
林舒聽了,也不由得皺眉,“說的也是啊!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歸會碰上他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