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她和薄司哲結婚的時候。
事無鉅細,每一個環節都親自上陣,每一個細節都力求完。
可結果呢?
婚姻成了悲劇的開始。
所以,她覺得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婚後能不能幸福,才是關鍵核心。
“如果沒有什麼要求,那就這麼敲定了。”
“嗯嗯,好的。”
薄鼎年低頭在她發頂印下一個輕吻,“那我就做決定了。”
溫淺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仰起臉問:“呵呵,婚禮那天,你會不會緊張啊?”
薄鼎年挑眉,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緊張?”
他低笑一聲,湊近她耳邊,氣息溫熱,“娶到你這麼好的老婆,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緊張?”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廓,溫淺臉頰發燙,嗔怪地推了他一把:“不正經。”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鑽戒,眼神認真:“我說真的。淺淺,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溫淺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她知道自己又在動搖,可面對他這樣的溫柔和坦誠,那些深埋的不安好像真的沒那麼重要了。
“那……你可要好好對我,不能辜負我。更要對婚姻忠誠,不可以對別的女人動心。”她小聲說,像在撒嬌,又像在確認。
薄鼎年收緊手臂,將她緊緊擁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心,聲音低沉而鄭重:“我會的,一輩子都對你好。”
說完。
他又不老實的將她抱了起來,而後,向臥室走去。
溫淺一慌,“哇!你做什麼?你快放我下來。”
薄鼎年低笑一聲,腳步沒停,手臂反而收得更緊,抱著她往臥室走:“剛答應完要對你好,不得好好表現表現?”
溫淺被他顛得臉頰發燙,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大白天的!你正經點!”
“在自己老婆面前,用得著正經?”他低頭在她頸側咬了一口,氣息滾燙,“昨晚不是說累了?現在補個覺,順便……”
後面的話被他含在喉間,化成一聲曖昧的輕笑。
溫淺被他說得心尖發顫,想起昨晚被他折騰到後半夜的狼狽,臉頰更燙了,掙扎著要下來:“別鬧了,我還沒消化完早飯呢!我們說好了的,只能做一次,你違規了……啊唔……”
他徑直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壓下來。
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眼底的笑意濃得化不開:“那就慢慢消化。”
陽光透過紗簾漫進臥室,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清晰地映著她的樣子,滿是繾綣的溫柔。
溫淺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到了嘴邊的抱怨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劃過他高聳的鼻樑,輕聲問:“薄鼎年,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會一輩子對我好?”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眼神認真得不像話:“當然是真的。”
話音落下,他低頭吻住了她。
不同於昨晚的熾烈掠奪,這個吻溫柔得像羽毛拂過心尖,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溫淺漸漸閉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他的溫柔裡。
也許,真的可以相信他一次。
她這樣想著,指尖慢慢環住了他的脖子。
窗外的陽光正好,屋內的氣息纏繞,彷彿連時間都放慢了腳步,只剩下彼此交織的心跳和呼吸。
……
日子一天天過去。
婚禮終於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