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
她的神經線一鬆,暈了過去。
薄司哲用力摸了一下頭上的血,氣洶洶的向溫淺身邊走來。
死女人,真是不識抬舉。
她從前一直在他跟前發賤,他都不稀的碰她。
而現在,卻又裝的跟個烈女似的。
既然不願讓他碰,那他就把她送給地痞流氓。毀了她的清白,他照樣可以像上輩子一樣以此汙點拿捏她。
眼見薄司哲彎腰要抱起溫淺。
薄鼎年目光一寒,伸臂擋住了他,“我若是偏要管呢?”
薄司哲聽了,冷笑的站直腰,“二叔,您該不會是看上這個破鞋了吧?您要是開口要,侄子肯定讓給你。”
話音未落。
薄鼎年的拳頭已經重重砸在他顴骨上,力道之大,讓他踉蹌著撞上後車車尾。
“說話放尊重點,她可是你的未婚妻。”薄鼎年的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裡撈出來的。
薄司哲後腰差點被撞斷,緊跟著又滑倒在地。
他忘了。
現在他回到了十年前,他還是個無權無勢,寄人籬下的癟三。還不是叱吒商海的風雲人物,根本沒有任何資本和薄鼎年比。
薄鼎年冷森森看著他,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張律師,馬上帶保鏢到地下車庫,順便報警,有人意圖強J。”
說完,他脫了西服外套,溫柔的披在溫淺身上。而後,小心翼翼將她抱了起來。
溫淺暈厥了兩分鐘,又昏昏沉沉睜開眼睛,“不要報警…不要…”
上輩子。
她太蠢了,冤枉薄鼎年強了她。
她的名聲也因此臭了,此後十多年都被人戳脊梁骨,父母也顏面無存。
薄司哲更是以此藉口作踐她。
這輩子,她要保護好自己的清譽。
“不要報警,送我回家,求你了!”
薄鼎年眉峰一皺,以為她捨不得薄司哲坐牢。
“那好吧。”
說完,他將她抱上車。
上了車後。
溫淺再一次暈了過去,像一隻小貓一樣,渾身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裡。
司機恭敬的問:“薄總,去哪裡?”
薄鼎年看了看她身上的傷,如果送她回家,貌似也不妥,“去帝景苑。”
“好的,薄總。”
帝景苑是他的諸多住宅中的其一。
平日不回老宅時,他多數住在帝景苑。
……
半個小時後。
帝景苑。
司機將車子停在了草坪,保鏢立即上前開了車門。
薄鼎年一臉凝肅,抱著溫淺下了車。
而後,邁著長腿向屋內走去,“去把醫藥箱拿來。”
“是,薄總。”
傭人一臉驚訝,小心翼翼問司機,“這是什麼情況?薄總怎麼帶溫小姐回來了?”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是是是。”
薄鼎年將溫淺抱到了客房。
她身上好幾處擦傷,柔美的小臉也好幾道血痕。
他心裡一疼,小心翼翼的幫著她處理傷口。用碘伏給她消了毒後,又上了一些外用的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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