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聽話,把湯喝了,好好休息。等孩子生下來後,媽媽幫你帶。”
“……”溫淺不在多說什麼,默默的喝著雞湯。
媽媽說的對。
不能因為男人渣,就舍掉自己的親骨肉。
最多等孩子生下來後,她將孩子帶去國外。他休想看孩子一眼,更休想讓孩子叫他一聲爹地。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溫淺在醫院裡度日如年。
她在媽媽的勸說下,最終還是打消了流掉孩子的想法。
這幾天,林舒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溫睿也每天都來,變著法兒地說些家裡的趣事,想讓她開心點。
第七天。
醫生照常給溫淺做完檢查。
林舒擔憂的問:“醫生,淺淺怎麼樣了?”
“嗯,已經沒有大礙了。胎兒也穩固了,各項指標也都正常了。”
“那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醫生一臉溫笑:“明天最後再做一次艾灸和檢查,就可以出院了。”
林舒長舒一口氣,懸了一週的心終於落回實處,笑著拍了拍溫淺的手背:“聽到了吧?明天就能回家了,家裡總比醫院住著舒服。”
溫淺輕輕“嗯”了一聲,指尖無意識地在被子上划著圈。
這一週。
她逼著自己不去想薄鼎年,不去琢磨那些糟心事。
她也決定,出院以後就搬回自己的家去住。
等把公司的事處理一下,再把手頭的工作交接好。她就打算去國外待產,讓孩子在國外生活。
薄鼎年別指望見到孩子。
更別指望用她的臍帶血去救他白月光。
不是她惡毒,而是她真的害怕被人利用。
……
第二天。
溫淺最晚熬了夜,到早上九點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
睡的正沉。
她忽然感覺臉頰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蹭自己的臉。
“呃…”溫淺皺了皺眉,模模糊糊睜開雙眼。
剛一睜開眼。
一個碩大的腦殼抵在眼前。
“啊呃~”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去推眼前的腦殼。
可惜…
沒有推動。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繼而是嘴和下頜。
“唔~,幹嘛~”溫淺又氣又怒,用力推開眼前的狗男人。
定睛一看。
居然是薄鼎年。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沒有系領帶。白色襯衣領口散開,漏出性感的喉結和一小節鎖骨。
“……薄鼎年,你終於回來了?”溫淺恍若夢中,因為剛剛睡醒,癔症還沒有完全清醒。
她呆呆的看著他。
他的五官依然英俊絕倫,鋒利深邃的眉眼透著溫情和寵溺。
“寶寶,想老公嗎?”
下一秒。
他伸臂從她脖頸穿過,將她抱了起來。
溫淺鼻腔一酸,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