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一勺一勺喝著燕窩粥。
“媽,幫我聯絡一下瑞士的醫院吧,我想去那邊待產。”
林舒握著她的手頓了頓:“想好了?”
“嗯。”溫淺點頭,眼底沒有波瀾,“那邊環境好,適合養身體。公司的事我已經跟副總交代過,遠端辦公也方便。”
林舒看著女兒故作堅強的樣子,心裡像被針扎:“你先別那麼急,先看看薄鼎年那邊怎麼說?”
“要是他確實是這個態度,那婚事直接就算了。也把話跟他說清楚,把該退的彩禮也都退還給他!”
“媽,薄家給的東西,我們一樣也不要留。我這次也想好了,絕不可能再和他複合。”
林舒皺眉,“媽怕你過幾天又反悔。”
“總之,這幾天你好好想想。確定想好了,再做打算。”
“好。”溫淺淡淡的回了一句。
但其實。
她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在和薄鼎年和好了。
薄鼎年對她只是一時的新鮮感,並不是真的愛她。
反而是她太上頭,沒有慎重考慮過這段感情。
現在下頭了。
理智又回來了。
……
晚上十點。
帝景灣別墅。
薄鼎年垂頭喪氣的回到從前的住處。
這邊的管家和傭人見狀,都一臉驚訝,“薄總,您怎麼回來了?”
“太太沒有和您一起回來嗎?”
薄總和太太新婚燕爾,肯定如影隨形才對。
這薄總怎麼一個人回來這邊了?
“多嘴。”薄鼎年眸色一沉,陰沉沉的掃了管家一眼。
管家聽了,嚇得心口一噎,趕緊住了口。
薄鼎年心煩意亂,脫了西服,直接進了衛浴間。
十分鐘後。
薄鼎年草草的衝了個涼,披著睡袍開啟酒櫃。
“嘖。”他煩躁地倒了半杯威士忌,灌進喉嚨。
酒液灼燒著喉嚨,卻壓不住心底莫名的空落和煩躁。
他本想喝一杯能好睡一點。
沒想到。
大半瓶喝下肚,更睡不著了。
這幾天,他都和溫淺待在一起。
每天一張開眼,懷裡就摟著像玩偶一樣香軟可愛的她。
現在冷不丁分開,他感覺空落落的,滋味並不好受。
“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睡了沒?要不……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薄鼎年翻出手機,點開溫淺的微信對話方塊。
他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
他不在港城的時候,溫淺每天都給他發十幾二十條資訊。
從她的資訊中可以看出,她是很愛他的。
既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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