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年徹底失去耐心。
他不在哄她了。
“溫淺,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邁著長腿逼近兩步。
本就逼仄的空間,更加壓抑窒息。
溫淺踉蹌退後一步,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呃,你幹嘛?”
身後已經沒有可退的空間。
薄鼎年頃身,高大魁梧的身形向泰山壓頂,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溫淺腳底一拌,站立不穩的跌向床上。
薄鼎年伸臂一攬,圈住她的腰。而後,極輕的扶她坐下。
溫淺心一慌,掙扎著要起身,“薄鼎年,你走開。”
他的步子邁開。
迫使她的雙腿卡上他的腰。
附身而來,明明很溫柔卻又帶著不容人反抗的霸道。
溫淺呼吸緊促,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肌,試圖將二人隔開。
“你滾開,不要碰我…”
“唔呃~”
纏吻細密落下,剛中帶柔。
溫淺的掙扎在他愈發收緊的懷抱裡漸漸失了力氣,唇齒間被他熟悉的氣息填滿,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與強勢。
她偏過頭想躲開。
下頜卻被他輕輕捏住,迫使她抬頭承接這輾轉的吻。
“你放開…嗚嗚…”
眼淚又不爭氣地湧上來,不是因為疼,是心裡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明明知道她在意什麼,卻總用這樣霸道的方式將她的抗拒碾碎。
薄鼎年吻得又輕又慢,不像剛才那般帶著侵略性,更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安撫。
他舌尖掃過她泛紅的眼角,嚐到鹹澀的淚意時。動作頓了頓,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得厲害:“淺淺,別躲……”
“夢裡的名字不算數。”他氣息不穩,一字一句撞進她心裡,“醒來看著的人是你,才作數。”
“跟我共度餘生的是你,不是她。”
溫淺渾身一僵,眼淚掉得更兇。
他趁機將她更緊地摟在懷裡,吻落在她的發頂、鼻尖,帶著滾燙的溫度:“照片我刪,夢裡的影子我趕走,你想要什麼我都給……別再說沒必要,嗯?”
溫淺趴在他肩頭狠咬了一口,“你別在哄我,唔嗯!”
剛咬完,飛機恰好遇上強氣流。
機身在高空控制不住的抖動。
“各位尊敬的旅客,飛機遇上強氣流,請不要驚慌……”
“唔…”溫淺意識分亂,側耳細聽廣播。
神經鬆懈下來的一秒。
突如其來的一撞,及其致命。
“薄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