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年沒再強求。
只是把餐盒放在旁邊小桌板上,挑了塊切好的蜜瓜遞到她嘴邊:“不吃主食也行,吃點水果吧!剛切的,水分足。”
溫淺抿著唇不張嘴,更閉著眼不理她。
薄鼎年見狀,笑著將蜜瓜含在嘴裡。
而後…
寵溺又變態的湊到她唇邊,強行喂她。
“寶寶張嘴,乖~,乖寶~”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和強制感,讓溫淺無處可逃。
“唔…我不吃…”
她剛一張口說話。
他已經溫柔又霸道的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嘴。
舌尖一挑。
一塊兒蜜瓜強行送到了她嘴裡。
“唔呃,你有病吧?我不吃…”溫淺又氣又怒,立即想要吐出來。
可惜…
他堵住她的櫻唇,手臂穿過她頸部將她困在雙臂間,笑的可惡,“不許吐。”
“神經病,你好惡心。”溫淺氣急敗壞,用力錘他。
可嘴裡的甜瓜甜甜涼涼,剛好緩解了口乾舌燥。
吐不掉,她只能悻悻的吃了。
“甜嗎?老公喂的是不是特別甜?”薄鼎年眼底漾起笑意,又遞過來一塊,用嘴叼著喂她。
溫淺被他肉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更躲著他的嘴,“你滾開,我不吃。滾下去……”
薄鼎年卻像沒聽見似的,反而得寸進尺地湊近,帶著戲謔的笑意:“滋滋~,怎麼又翻臉不認人了?”
“剛剛不是抱著老公說不生氣了嗎?現在享受完了‘服務’,就叫人滾下去。哪有你這樣可惡的女人?”
噗!
溫淺肺腔險些氣炸,更惡狠狠瞪著他,“閉嘴。”
她剛剛明明是被他強制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他及其惡劣難纏,要起來沒完沒了。
他想怎樣時,就一定會達成目的。
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他真的會無休無止。
“乖,再吃一塊兒。”
他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卻又裹著幾分哄誘,“不然等下餓肚子,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溫淺別過臉,咬著牙不吭聲。
他鬆了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眼神裡的笑意淡了些,“聽話,嗯?”
那聲“嗯”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點蠱惑人心的意味。
溫淺心頭一跳,剛想反駁。
就見他把蜜瓜從嘴裡拿出來,用釵子遞到她唇邊,語氣軟了下來:“這樣總行了吧?就吃這最後一塊。”
溫淺猶豫了幾秒,終究還是張嘴咬了下去。
“呵呵,真是乖寶寶,老公親親。”
溫淺氣鼓鼓:“……薄鼎年,你能不能別這麼肉麻?”
薄鼎年裝出一臉委屈,“我肉麻嗎?我分明是真情流露。”
溫淺一臉無語,伸手拍開他又要湊過來的臉,“離我遠點,一身汗味。”
薄鼎年低笑一聲,還真往後退了半寸,卻順勢將她散在肩頭的披肩攏了攏:“那我去洗把澡?等下回來給你講故事聽?”
“誰要聽你講故事。”她別過臉,聲音卻沒那麼硬了。
他卻像得了特赦,利落地起身去了洗手間。
水聲嘩嘩響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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