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在阮念念兩杯全糖奶茶的‘撫慰’下,回到宿舍時,她已經緩過勁兒來。
阮念念看著她元氣滿滿地翻出珍藏的薯片咔嚓咔嚓,無奈地笑了笑。
看來‘男二裴頌廷’這條路,暫時是走不通了。
她不由得掃了一眼彈幕上方的那猩紅的文字——【強制修正劇情進度:1%】。
是真卡死了?
還是又在憋什麼大招?
只不過,阮念念卻也知道,修正進度雖然卡著不動,但是劇情慣性卻仍在。
昨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她都沒來得及跟奶奶好好說會兒話。
眼見著下午沒課,阮念念便打了輛車回了阮家。
剛邁進客廳,她就感覺到一股壓抑沉重的氣息撲面而來。
只見阮奉書煩躁地來回踱步,阮母則拿著手帕不停地按著眼角,保養得宜的臉上愁雲慘淡,時不時望向二樓的方向。
“哭哭哭!就知道哭!”阮奉書猛地停下腳步,對著阮母低吼,“哭能解決問題嗎?雪兒把自己關在裡面不吃不喝,再這麼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
“那我能怎麼辦?”阮母的聲音帶著哭腔,也拔高了,“出了這種事,你讓她怎麼見人?陸家那邊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婚約……婚約肯定是完了!我的雪兒……她以後可怎麼辦啊!”說著,眼淚又湧了出來。
阮念念面無表情地走進來。
她沒有換鞋,徑直穿過客廳,朝著樓上走去。
“念念?”阮母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放下手帕,聲音還帶著哽咽,“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看奶奶。”她的聲音平靜無波,說完抬步就要往樓梯走去。
“站住!”
阮奉書猛地一聲暴喝,幾步衝到阮念念面前,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她臉上,“阮念念,我問你!壽宴那天晚上,雪兒和陸國民的事,還有陸時遠和白麗娜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空氣彷彿凝固了。
阮母也站了起來,驚疑不定地看著阮念念。
“我搞的鬼?”
她往前走了一小步,幾乎與阮奉書面對面,仰著頭,那雙清澈的桃花眼此刻卻冰冷得如同寒潭深淵,清晰地映照出阮奉書因暴怒而扭曲的臉。
“陸國民是老色棍,覬覦誰的美色,是我能控制的嗎?”
“陸時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跟白麗娜滾到一張床上,是我摁著他去的嗎?”
“阮雪兒……”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冷意,“她蠢,蠢到引狼入室,把自己送到了陸國民的嘴邊,這也是我的錯?”
“你!”阮奉書被這一連串的反問噎得氣血翻湧,指著阮念念的手指都在發抖,“你……你這個孽障!你怎麼敢這麼說話!那是你妹妹!”
“妹妹?”阮念念像是聽到了最荒謬的笑話,嗤笑出聲,“我沒有妹妹。”
她緩緩轉頭,又掃了一眼阮父阮母,“也沒有父母。”
“你……你……”阮奉書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揚起手!
“想打我?”阮念念卻毫不畏懼地迎上去,“來,動手!”
阮奉書那隻高高揚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打不下去。
不是不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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