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真佑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防備,小鵪鶉抿了抿唇,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
影片裡面菜菜子那祈求的小眼神還歷歷在目,羽田清夏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給自己打了打氣。
不就是打聽真佑現在住的地方嗎,只要開口去問一下就好了,真佑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真佑是搬出來住了嘛?”
“菜菜子連這都跟你說了嘛?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中野真佑略微有些吃驚地看著深藏不露的小鵪鶉,什麼時候她和菜菜子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了清夏,那是不是連自己和菜菜子吵架的原因也被清夏知道了呢。
小鵪鶉吞吞吐吐道:“就是之前...我們有加Line的...”
“是嗎?”聽了小鵪鶉遮遮掩掩的解釋,中野真佑隱隱感覺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奇怪,卻又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
他只好點點頭,承認道:“嗯,暫時搬到了江戶川區這邊。”
“難怪今天真佑也會在東京灣啊。”小鵪鶉滿臉的“好巧”,但是這刻意做出來的不符合她日常表現的表情卻是加深了中野真佑心中的疑惑。
清夏怎麼從剛才開始就感覺怪怪的,中野真佑暗忖。
好!原來是在江戶川區嘛。幾句話就得到了大概位置的羽田清夏則是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
“那真佑和菜菜子是為什麼吵架,怎麼到了搬出來住的地步啊?”小鵪鶉藉著話題,繼續追問道。
中野真佑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順口回答道:“就是一些小矛盾,菜菜子畢竟青春期到了,不聽我這個口口的話也正常。”
“等過一段時間,她自己想明白了就好。”
“可是真佑你也不比菜菜子大多少啊,為什麼不和菜菜子說清楚,搬出來不會更糟糕嘛。”
由於不知道小鵪鶉到底知道多少關於菜菜子的事情,中野真佑也只好模稜兩可地解釋說。
“長兄如父,但是也只是如父。清夏你也說了,我不比菜菜子大多少,所以菜菜子的最近的想法我不太合適去跟她談心,她也不會聽我的...”
“哦。”小鵪鶉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菜菜子這個年齡,就算是自己也和媽媽吵過架,真佑作為男孩子,就算比同齡人早熟了一些,感覺非常棘手也是正常的。
但是她又想到了菜菜子剛才在影片裡面描述的被口口施展家法的畫面,又撅著嘴替菜菜子打抱不平道:“就算菜菜子不聽話,那真佑你也不應該體罰菜菜子啊。”
?
滿臉問號的中野真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面,似乎自己情急之下是動手了,只不過那一巴掌似乎是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也不算體罰菜菜子吧,最多算是體罰自己?
想起來臉上還隱隱作痛的中野真佑,嘴角抽了抽,解釋道:“我沒有體罰菜菜子。”
“可是菜菜子都說了...”小鵪鶉看著少年的臉越來越黑,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中野真佑滿頭黑線,菜菜子到底和單純的小鵪鶉都說了些什麼。
我中野真佑是那種會打口口的人嗎?
打小鼙鼓除外。
“總之,清夏你記住,我沒有體罰菜菜子就行了,不管菜菜子和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中野真佑語重心長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