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酒一坐車就頭疼,之前兩次都是。”霍晏臣難得好脾氣的解釋。
“還有,誰說我是追她了,是她父母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你以為我願意管她嗎!”
墨時不屑:“切,誰急誰自己心裡知道,不過你以後能不能少讓我老婆也為你倆的事情操點心,這麼大晚上,人家還是孕婦就趕過來,不是自家老婆你當然不心疼!”
蕭檸就是講義氣,只要朋友之間的事,別說是大晚上了,說不定就算是她要生了,躺在產房都要起來去做。
霍晏臣懶得和墨時計較,他看向薄擎:“江蔓蔓要出國,是真的?”
這件事,他從來沒聽江蔓蔓提起過。
江蔓蔓現在大學不是上的挺好的嗎?
薄擎說:“不知道,我和她不太熟。”
墨時說:“你要想知道,自己去問她唄。”
霍晏臣數落著:“你看看你倆,啥都不知道,要你們有何用!”
說完,霍晏臣先轉身:“走了。”
他煩躁的上車,準備離開。
墨時和薄擎吐槽著:“這和我倆有什麼關係,他自己不是也什麼都不知道,還衝我們發脾氣。”
這時,霍晏臣的車窗搖下來:“喂,我還沒走呢,你們在背後說我壞話我都聽到了。”
墨時說:“說你怎麼了,都不知道多少人在你背後說你壞話了。”
“你倆有事嗎?”霍晏臣問道。
墨時應他:“幹嘛?”
“去喝兩杯。”
“不去。”薄擎說。
“那你回家幹什麼,你老婆都在別人家裡,你回家當望妻石嗎?”霍晏臣直接下車,強行把兩人推著去陪他喝兩杯。
他沒什麼朋友,只能來霍霍這倆人,反正他最差最爛的一面,薄擎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
他可沒薄擎那麼裝,他反正不要什麼面子。
……
他們一起去喝酒這件事,薄擎當然是要和沈鳶報備的。
不過沈鳶也不管著薄擎,這些都是他的自由,他幹什麼,喜歡做什麼,沈鳶一般都不會阻止。
沈鳶她們也睡的挺早的,江蔓蔓第二天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第二天起來,江蔓蔓的父母都已經回來了,江蔓蔓覺得更不好意思了。
他們都很擔心江蔓蔓,幸好沈鳶和蕭檸也在這裡,剛好可以幫忙解釋一下。
他父母聽到這是一個誤會之後,才放心下來。
江蔓蔓急著去公司,就把這裡交給沈鳶,讓沈鳶和她的媽媽好好說說,她自己總不能說,是因為想讓一個人吃醋,才出此下策的,這多不好意思。
沒想到江蔓蔓剛出門,就碰到了霍晏臣過來。
“你怎麼來了?”江蔓蔓表情倉惶。
她這剛準備逃,結果當事人之一就來了。
聽到聲音的江媽媽出來:“我叫來的呀,昨晚可多虧了晏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