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男人的不安,溫稚趕緊安撫:“我是相信你的保鏢們才敢這麼做,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她勾起男人的尾指,指腹輕撓男人手心。
忽的手被牽住,她側頭看,男人換成十指緊扣,牽得緊緊的。
她失笑:“我沒事啦,不用擔心了。”
一路上裴祁都沒有鬆手,生怕一撒手女孩又發生危險,快到酒店時才想起有話沒說。
“他們三個不蹲一段時間出不來,至少我們離開S國之前都不會再看見他們。”
溫稚回握住裴祁:“你辦事我放心。”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需要解決的人。
檢查過影片沒問題後,她直接發給了溫廣成。
酒店房間內,溫雅茹來回踱步,新助理戰戰兢兢不敢吭聲。
伯納幾人進局子的訊息已經傳上網,她自知事情敗露,只是抱著僥倖心理希望那幾個沒有把她供出去。
要是讓溫稚拿捏住她的把柄,她就完了。
應該沒有,要是溫稚知道今天的事是她一手策劃的,現在肯定已經過來找她要說法了。
既然沒來就說明不知道。
那三個人還算會憐香惜玉,沒有將她說出來。
也是,畢竟她幫了他們,況且她跟那三個人沒有任何交集,說了也沒人相信。
想到這溫雅茹松一大口氣,新助理也跟著放鬆。
要不是找不到工作,她也不會臨時幹這種活兒,溫雅茹虐待助理的事在助理圈可是傳得沸沸揚揚的。
溫雅茹揮揮手:“今天我心情好,看你表現不錯,提前下班吧。”
“好的。”新助理腳下生風,兩秒就消失在房間裡。
溫家別墅客廳,氣氛壓抑。
丁蓮試圖勸說:“老公,那些人說的話怎麼能相信呢,難道你僅憑一個影片就要切斷跟小茹二十幾年的感情嗎。”
剛才溫廣成一回來就發大火,吩咐管家收拾好溫雅茹的東西送去安置小區,也就是之前溫雅茹搬去的那間一百平的小房子。
地理位置偏遠,出行非常不方便。
而且這次溫廣成是讓管家把溫雅茹的所有行李送過去,並且要把小區過戶給溫雅茹,這就是要切斷父女情的意思啊。
“陷害小稚的事情她溫雅茹做的還少嗎!”之前累積的種種不滿,在看見影片的那一刻爆發。
他溫廣成的女兒,憑什麼被如此對待!
丁蓮深知這次送小茹走,小茹就真的回不來了,她撒潑打滾:“我不管,反正小茹是我的女兒,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搬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那你就跟她一起搬去。”溫廣成嚴聲:“管家,收拾好太太的行李一起拿過去。”
丁蓮目瞪口呆,扒著溫廣成的褲腿,哭得歇斯底里:“我是你妻子,這麼多年我盡心盡力照顧你,你就這麼對我。溫稚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我能不心疼嗎,可她滿口謊言,自從她來了我們家,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的,你就那麼偏袒她,連我都要趕走!”
家裡的傭人也不敢說話,只能埋頭默默收拾太太和雅茹小姐的行李,一件件搬到車上。
最近的事情攪得溫廣成本就不平衡,親兄弟沒一個真正為他著想,跟他的錢比跟他的人還親近。
要是他沒錢,這群冷血的親戚恐怕一眼都懶得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