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度連連點頭,“妙,不愧是臥龍,此計果然高明!”
姜維也是一臉的崇拜,劉協臉上也露出了舒展的笑容。
“既然如此,我們速速起兵!”
劉協經過一番考慮,馬超是涼州刺史,涼州交給他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這雍州,他暫時交給了張飛。
張飛抱怨道:“陛下,之前俺說要進兵洛陽,你沒有答應,現在這邊不打仗了,你反倒把此處交給我了,不行,俺老張也要跟著你們去打合肥。”
張飛生平有兩大愛好,一是喝酒,且嗜酒如命。
這第二,就是打仗,他最是閒不住,一天不戳別人幾個窟窿,就憋的難受。
劉協笑著勸道:“三將軍,我們只是暫時不打洛陽,等幫孫權拿下合肥後,還是要打的,到時候,你和關將軍兩路大軍左右齊出,東西夾擊,朕能不能早日還於舊都,這曠世奇功可都在你二人的身上啊。”
劉協幾句話讓他大為受用,張飛頓時咧嘴大笑了起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朕金口一開,豈有虛言!”
安撫住了張飛之後,劉協便沒再停留,至於其他細枝末節的事情,那就由下面的人具體負責實施。
沿著來時進兵的路線,同年六月份,劉協返回了漢中,然後不作停留,直接轉道襄陽。
在襄陽,劉協稍作停留,親自給關羽寫了一封信,讓關索快馬加鞭一路送到了前線。
關羽接到書信後,只留下兩萬守軍,剩下的緩緩後撤,隊伍一路撤回宛城。
這麼大的動靜,壓根就是做給曹仁看的。
曹仁親自騎著馬來到前線巡視,確認關羽真的將大部隊撤走了,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又過了幾日,確認長安那邊皇帝也撤兵了,沒有向洛陽進兵的跡象,曹仁終於騰出了時間。
他把曹洪找來,對他叮囑道:“子廉,從現在開始,這裡的一切軍務暫時交給你。”
曹洪心裡有些不安,忙說道:“你此番回去,打算怎麼做?”
曹仁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你給我把這裡看住了,還有子烈,也不能對他大意。”
曹真的背叛,讓曹洪很是忿怒,沒想到,壓制了三年,卻還是個白眼狼,所以對曹休他也不太放心。
曹洪無奈的嘆了口氣,“咱們這些老兄弟,可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你可要當心啊。”
曹仁看了他一眼,決然的說:“我寧願死在疆場,死在敵人手裡,可是兄弟反目,禍起蕭牆,這是我們曹家的恥辱,奇恥大辱啊!”
曹洪提醒道:“你如果真要回鄴城的話,要不要多帶一些兵馬?”
曹仁搖了搖頭,“不用,我只帶一千鐵騎!我就不信曹丕他敢對我下手!”
當天下午曹仁就離開了,先是鄴城叛亂,接著是曹植在洛陽被擒,這一切都讓曹仁氣的咬牙切齒,他必須儘快趕回去!
…………
卞氏的寢室,氣氛凝重而壓抑,曹丕小心地端著一碗米粥,恭恭敬敬地站在卞氏的床前,他心中滿是慌亂與不安。
卞氏已經病倒了,她面容憔悴,雙眼緊閉,原本紅潤的臉龐此刻毫無血色。
這位堅強的女人,在歷經了無數風雨之後,卻被兒子們之間的爭鬥打擊得一蹶不振。
卞氏做夢也沒想到,曹丕為了奪權上位,竟然不惜對兄弟痛下殺手。
兄弟反目,不惜爆發刀兵之爭,這讓卞氏的心如同被千萬把利刃刺穿一般疼痛。
過了好久,卞氏緩緩轉過身來,冷漠的看著曹丕,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曹丕的靈魂,讓他無處可藏。
“你究竟要怎麼處置你弟弟?是不是覺得他礙你的事,要把他殺掉?如果是這樣的話,乾脆你把娘也殺掉吧。”
卞氏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曹丕的心上。
曹丕慌忙放下粥碗,驚嚇的跪在了地上。
“母親,孩兒絕無此意。孩兒只是……只是為了大局著想。”曹丕結結巴巴地解釋著。
“大局?你的大局就是兄弟反目嗎?你們可是一母同胞,血濃於水啊!”
“你所謂的大局,就是必須由你來繼承你父親的一切,是不是?子建這些年何曾虧待過你,他做的哪一點不好?你倒是說啊。”
曹丕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卞氏的眼睛。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卞氏的心更涼了,“本來,這些年娘替你說了不少好話,娘還覺得他應該給你機會,可是直到現在,娘才發現,娘錯了!子桓啊,你怎麼能如此心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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