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刀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去年年初,有個新來的獵人,小青年,戴著個眼鏡,斯斯文文,什麼都不懂,可能是餓急眼了,偷東西,恰好偷盜了我們的一個成員身上,當場就被抓住,按照律法,要把關進大牢15天的,恰好團長經過,團長是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那天破例開口,放了這個小青年,沒有進行任何處罰。之後,有人尋找這個小青年,不見了,有人說小青年離開了4號基地,但是守城門的兄弟說沒看見這個人出去,大約過了半年,有人兄弟無意中在團長的家裡見到了那個小青年,穿著睡衣,露著大腿……”
指甲刀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嫌棄和噁心。
“我就說嘛,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三文魚道。
“真看不出來,鄭越駒的愛好那麼廣泛。”西部牛仔道。
“人不可貌相。”嶺南猴子道。
“就是變態。”大笨鐘別看不聰明的樣子,思想上很傳統。
“楊殷達又是什麼樣子的人?”李居胥問,他們離開的時候,楊殷達還沒有抓住,秦風破為此很惱火,自認為對基地絕對掌控,先是被人刺殺,差點死亡,後遭楊殷達背刺,差點被趕下了權利的高臺,現在他解決了一切危機,卻發現找不到楊殷達了,這無疑是在打他的臉,啪啪的。
拖的時間越久,秦風破的臉上就越無光,這說明他控制下的基地還有漏洞,而且漏洞不小。
也反映出楊殷達的手段,一個失敗者,還能藏這麼久,沒點本領,早就被手下出賣了,一個人成功的時候,手下一半不會出賣,最考驗手下的忠心的時候往往是跌下神壇,李居胥其實想知道的是楊殷達的行為背後有沒有蔡子瑞的影子,因為一切太巧合了。
“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對他的評價是低調,他幾乎不會在公開場合發表講話,都是在默默地執行站長的命令,站長閉關的時候,都是他在主持日常工作,幾乎沒出過錯,站長制定的方針和政策,他能很完美地完成,能力很強,不貪功,所有的功勞都歸為站長,是一個很好的幫手。”指甲刀道。
“我的印象也是差不多,執政風格溫和,禮賢下士,獵人遇上一些問題,找到他,他都會提供幫助,名聲很好。”三文魚道。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歷史上,這類人,不是大忠就是大奸。”西部牛仔道。
“這種人不是沒有野心,而是野心藏得比一般人更深,類似於司馬懿,有人壓制他,他就很老實,是大忠之人,如果壓制他的人不在了,他的野心立刻就暴露出來了,這件事就是最好的證明。”嶺南猴子道。
李居胥沒有說話,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楊殷達死不了,秦風破抓不住他,有一天,還會見面的。
……
入夜,三輛戰車停下休息,順便吃點東西。李居胥現在也算一方大佬了,出行還是要有些排場的,除了秦風破贈送的座駕外,一前一後各有一輛戰車跟隨,舒適度和效能比不上秦風破的座駕,但是前車主打靈活,後車上全是重火力,堪比移動的武器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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