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聽著這話,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警察目光冷了幾分,帶著幾分鄙夷地看著方程和張敏玥:“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立刻搬走,要麼去拘留所住一晚上再搬。”
張敏玥氣得渾身發抖,捂著肚子,眼圈通紅地看向方程,“方程,你看她現在這麼對我們,我都懷著你的孩子了,這世上還有比她更狠心的人嗎?”
方程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但終究沒吭聲。
他心裡其實清楚,這件事是他和張敏玥理虧,只不過張敏玥現在懷著孩子,他實在說不出重話。
張敏玥看著方程的沉默,心裡嫉妒得幾乎要發瘋。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犧牲了這麼多,最後卻什麼好處都撈不到,而洛青寒卻能輕而易舉地把他們趕出這房子。
她仍不想放棄,急得上前拉住方程,“方程哥,你快點想辦法啊!”
方程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長嘆一聲,對警察說道:“我們現在就搬。”
張敏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方程!”
方程沒理她,反而走進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張敏玥見狀又氣又急,但眼看著警察就在門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咬牙跟著收拾行李。
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就被清理了出去。
張敏玥滿臉不甘地站在門口,轉頭狠狠瞪著洛青寒。
“毒婦!”
洛青寒看著她那張猙獰的臉,冷冷一笑,“不送。”
隨即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這一場鬧劇終於平息,洛青寒送走警察,看著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屋子,心裡滿是厭惡。
她安排換了新的鎖,隨後坐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兩人怎麼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走?
搬離洛青寒房子後的日子,方程和張敏玥過得愈發艱難。
二人又回了那個破旅館,依然是張敏玥付房費。
方程四處尋找工作,奈何經驗不足,又只能打短工,便處處碰壁。
他想著去體力活還掙點餬口的錢,結果找的搬運工收入微薄,得幹活到深夜才能勉強賺夠一天的飯錢。
上完工,方程回到旅館,低頭含著手指。
他在家就沒幹過重活,這兩天打工,白嫩的手指根本受不住,早被麻繩磨出了血痕。
他抬頭看了看床上的張敏玥,只見她翻了個身,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
他心裡一陣窩火,卻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過了幾天,張敏玥經旅館老闆介紹,接了糊紙盒的手工活。
她提議二人一起做,這樣工作不用在外跑,也能多賺一點錢。
方程早就幹不下體力活,便同意了。
結果紙盒拉回來後,張敏玥只做了半天,便開始叫累。
方程忍不住頂了一句:“活是你接的,你不會是想讓我一個人全乾完吧?”
張敏玥氣得坐直了身子,臉色發青:“這錢又不是光養我,還要養你兒子啊,難道你連孩子都不管了?”
兩人鬥了幾句嘴,方程不再搭理張敏玥,繼續低頭糊紙盒。
張敏玥卻越想越生氣,心裡暗罵洛青寒為什麼報警,害得她如今過得這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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