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她不夠誘人,相反她誘惑至極。
陸雲川自遠征以來,已經有……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可一想到她因救治傷兵而困得睡不醒,那些趁人之危,一親芳澤的念頭頃刻間便在腦海中煙消雲散了。
是他的女人,終究會是他的,何必急於一時?
陸雲川用手探了探洗澡水的溫度,已經很涼了,再泡下去估計她自己都得生病了。
陸雲川將小郎中從浴桶中捧出,脫下外套裹在了她嬌軀上,一切動作都很輕很慢,生怕打擾了她的熟睡。
將衣物與她抱回了書房,安置於榻上,隨後輾轉耳室書房,開始專心撰寫“蹴鞠”比賽方案。
漸漸。
蠟炬成灰,天色入夜。
姜採桑眼皮跳動,許是睡飽了,她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一感肌膚貼切的外套,朦朧的睡眼瞬間明亮,她分明記得自己在洗熱水澡,怎麼……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被褥從肩頭滑落。被香皂洗滌過的肌膚,光澤透亮宛如美玉。
“嚇!”
她急忙扯過被褥遮羞,偏頭往燭光處瞧去,只能瞧見耳室中那人的側臉,在跳動的燭光下稜角分明。
她忽然驚恐,看了眼一絲不掛的身體,隱隱有些顫抖。
“醒了?”
陸雲川一聲淡淡問候,並未抬眸,也沒有偏頭,繼續專心書寫。
姜採桑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咬著嘴唇默不作聲。
“你放心,本王沒有碰你,不過……看自然是全部看光了的。”
陸雲川實話實說。
姜採桑臉頰不禁一紅,將被褥拉到了臉上,眼中生出一絲埋怨與疑惑。
想說些罵人的話,可一想到身份懸殊,就全憋回了肚子裡。
他若是沒碰過自己,那自己是如何到這榻上來的?
沉默,
沉默中,幾縷清風拂入屋中。
陸雲川自始至終都有抬頭往床上看一眼,相比較床榻上的女人,他還是覺得完善蹴鞠方案更重要。
姜採桑躡手躡腳下了床,抱起自己的衣服,來到屏風後。
陸雲川這才微微抬頭,悄悄往那邊撇去,燭火映照之下,屏風後的俏麗人影,凹凸有致。
他能眼睜睜看到,她將兩座高山,硬生生地給勒成了一片平原。
唉……真是暴殄天物。
片刻過後,姜採桑走出屏風,又恢復了原先那小郎中的模樣。
她想直接離開,可又不符合禮數,想去請辭卻又難以啟齒。
“對了,方才去醫帳忘了問,藥物還夠用麼?”
消除尷尬的辦法自然是轉移話題,陸雲川開口打破沉默。
“已十分緊張了,特別凝血散,只能酌量使用,包紮傷口的紗布也只能浣洗過後重複利用。”姜採桑說道。
陸雲川微微皺眉。
藥品不同於糧食,不是想徵收便能大批次得到,往後還要攻打酒泉與玉戶關,藥品肯定會很緊缺。
“不過可以去採藥。”
姜採桑說道:“張掖北邊,便是祁山一脈,水草極為豐盛,眼下又將近四月天,肯定遍地都是草藥;
板藍根,當歸,紅景天,冬蟲夏草,肉蓯蓉……甚至往高山上走,運氣好的話還能採到雪蓮,雪靈芝等極品藥材呢!”
好像一說起採藥,她就非常來勁兒。
經她這麼一說,陸雲川眼睛也發光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河西走廊背靠這麼一條大山脈,何愁找不到生財的路子?
“王上若實在藥物緊缺了,我可以幫你——”
“誰告訴你軍中藥物緊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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