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車廂內落針可聞。
良久後,戚元月深呼吸,艱難地開口。
“三哥,是那次受傷後,才……沒的嗎?”
“是,傷口反覆不好,原本也沒覺得有什麼,但軍醫覺得不對勁,
加上此前三哥受的傷還沒好,便打算向陛下請旨,讓三哥回北都養傷,但還沒請旨,三哥,沒撐住。”
宋九安握著水囊的指尖發白,可見他有多用力。
“我懷疑,你中毒了。”
“不可能!”
宋九安條件反射地反駁。
緊接著覺得如此不妥,立馬穩住心神,放輕聲音道:“軍醫檢查過,那箭頭並沒有毒,容軍醫跟隨宋家軍多年,
祖祖輩輩都是宋家軍的軍醫,醫術了得,應當不會出錯?”
他不相信容家會背叛宋家。
“不是軍醫的問題,這毒,即便是我師父,恐怕也查不出來,因為,他原本應是藥。”
這下宋九安就更迷糊了。
敵軍在箭頭上抹藥,沒有毒,但他們又中毒了?
“通常我們想,若是在箭頭上抹藥,定是要殺敵方將領,因而我們檢查肯定是查見血封喉的劇毒,
但古方有記載一種藥,是用於治療心疾的藥,它本身無毒,即便沒有心疾的人服用也不會有害,
但偏偏,它不能與止血藥物同用,它會產生微量的毒素,導致慢性中毒,
而把脈一般覺察不出來,等到能察覺,早已無藥可治。”
說到最後那句話,宋九安神色一僵。
無藥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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