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步一步緩慢地上前,最終蹲在言鵲面前。
靠得近了,藉著柴房牆上小窗的月色,言鵲清楚地看見了,那雙眸子裡散發出的寒光。
如同地獄而來索命的惡鬼。
真的是宋九安!!!
“咿呀咿呀!”
言鵲驚恐地張著嘴試圖呼救,卻只能發出低啞的,如同嬰兒般的聲音。
宋九安低笑著,抬手握住他的下巴,“咔嚓”一聲,便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這個聲音太難聽了。”
宋九安搖了搖頭。
“我聽說,你聲稱我的父親不配與你相提並論,對嗎?”
言鵲頓時明白了,宋九安是來興師問罪的。
沒等他有所回應,宋九安又自顧自道:“我又聽說,你讓人扒光我宋家女眷的衣服對嗎?”
這麼說著,宋九安抬手將他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初冬的深夜,寒風刺骨。
宋九安開著門,這柴房朝北邊,呼呼的北風吹來,冷得言鵲整個人都在發抖。
宋九安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
那是從前他從北境蒐羅而來,送給戚元月的短刀。
上面鑲著紅寶石,十分好看。
戚元月今天下午拿給他,讓他防身用的。
他眸色一凝,一刀刺中言鵲的心臟,狠狠地轉了兩圈。
言鵲疼得滿地打滾,宋九安卻一腳踩在他身上,死死的壓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異動。
宋九安用他的衣服擋住了傷口,快速將刀拔了出來。
鮮血被言鵲的衣服擋住,宋九安則是沒有沾上一絲血跡,隨即藏於陰影之中。
“小叔,剛才是不是有人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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