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殺人方式,本來就是白時想出來的,所以一直也是由他來負責聯絡。
“差不多用完了,最近他畏寒越來越嚴重,白天也時常陷入昏睡,他說想找太醫,
我擔心已經能夠摸出來,沒敢讓太醫來,只勸他說是天氣太冷,但估計瞞不了多久。”
聽見她的話,白時垂下眼眸,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隨後才開口道:“我找個自己人來替他把脈吧,應該時間差不多了。”
這事本來都是由他來負責,白清茹便順從地點了點頭。
“一切聽你的安排。”
“嘖,真無趣。”
看著順從的胞姐,白時頓覺無趣地擺了擺手。
他就連再見也沒有說,翻窗就跳了出去。
確定他已經離開,白清茹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這個像怪物一樣的弟弟,她從小就不喜歡,總覺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獵物一般的毒蛇。
陰森森的,讓她感到噁心惡寒。
即便如今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家中也不敢給他婚配。
生怕他哪天發瘋把人家女兒給折磨死了,還把家裡的秘密給抖了出去。
白時從宮裡出來,直奔詔獄。
他想起那個女人渾身難受,恨不得跑去西北將她抓回來狠狠折磨!
可他哥說了,時機一到,宋家那小子死了,就讓人把她送回來!
為了壓下心中的那股嗜血的欲.望,他大半夜來到詔獄。
官差看見他就跟耗子見著貓,緊張得渾身炸毛。
“戚津市呢?”
白時冷聲問道。
下屬連忙站直了身體,回答道:“戚大人今日是白班,已經回去公主府了。”
“嘖。”
他一聲不耐煩的語氣詞,頓時讓眾人如臨大敵。
“明天讓他來見本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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