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看了時南汐一眼後,才把剛才調出來的監控,拿給應淮章看。
手機上顯示的,正是那天時南汐進到應淮章書房的畫面。
從進去到出來,一共是三分27秒,而這個時間足夠她拍下一份配方。
最主要的是,時南汐出來時神色有些緊張,關上書房的門時,還四下看了看,讓人看了就是做賊心虛。
其實時南汐當時就是想起杜姨說過,絕對不能進應淮章的書房。
如果不是樂知突然跑進去,她是不會進去的,所以她的反應是下意識的,而且事後她也和杜姨說了。
看到應淮章的神色,許晏川就知道監控肯定拍到了,時南汐進入他書房的畫面。
應淮章的書房不能進,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時南汐這個替身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許晏川直接和秘書說了一句,“報警!”
女秘書是當著大家的面報警的,李忱想要攔著,但見應總一句話都不說,明顯是默許的態度,他就沒辦法開這個口。
只得說,“應總,時小姐應該就是去找樂知和年糕,她並不是一個人進去的……”
然而就是這樣看似合理的解釋,在此時聽著就是在給時南汐找藉口。
李忱的話音剛落,報完警的女秘書便冷聲說道,“李忱,以前聽晚小姐對你那麼好,你都忘了嗎?你現在竟然為一個偷竊她配方的女人說話。”
“你這樣的行為還真是讓人寒心啊!”
沒用李忱開口,時南汐便看向了那個女秘書。
“你的嘴不能判定我的有罪,也不能否定李忱對許聽晚的情誼。”
而她的話音剛落,許晏川就惱火地說了句,“不要讓我在你的嘴裡聽到我妹妹的名字,你不配!”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許晏川說這話,時南汐就感覺自己的心口很痛,頭就更痛了。
那要衝破又被封印的感覺,又來了,像是密密麻麻的針一般裹著她的心,只要她一呼吸,一喘氣就扎的她千瘡百孔。
時南汐捂著自己的心口,有些站不穩,她好像又發熱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女秘書見她這個樣子,便笑了,“你不會又要裝著暈倒吧?是不是每次想逃避問題,你就用這樣的伎倆啊?”
時南汐一怔,在應家發生的事情,這個女秘書竟然都知道,而能讓她知道這些事的,那就只有聞昕了。
原來不只是管家和傭人,就連許家這邊的人,聞昕都能夠收買利用,就這樣的心機和手段,她這輩子都學不到。
看來聞昕早就讓這些人,對她有了先入為主的認知了,都可以想象到她會怎樣添油加醋的詆譭她。
“高秘書,你不要隨便聽來什麼就信以為真,那兩次時小姐都是真的暈倒了,醫生也來做過檢查,就是她身體弱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裝的。”
時南汐為李忱說了話,他就不能有所顧忌做事不理,便也很不客氣的回懟了高秘書。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秘書這個位置坐了這麼久的,和你說這些的應該是聞小姐吧?”
後面的話李忱就沒有再說了,都是成年人話,話說到這個份上,就該有分辨能力了。
如果連聞昕的這一點手段都識破不了,那麼就是蠢了。
高秘書的臉色很是難看,“我承認這些事是聞昕和我說的,拋開這些不說,她偷配方就是事實,別忘了,監控可是你親自調出來的。”
李忱無話可說,因為監控確實是他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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