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虞仲卿在一起才幾天?
和他在一起時,她從來都沒有叫過他一聲淮章。
時南汐在叫了兩聲仲卿後,驀地叫了一聲,“小叔叔,我好疼啊……”
小叔叔這個稱呼在床上時,應淮章也逼著時南汐叫過,但唯有一次叫小叔叔的語氣和許聽晚最像,也是她很疼的時候。
應淮章不知道為什麼時南汐會這麼疼,即便心裡有很大的怒氣,但是在聽了這一聲小叔叔後,他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把人抱起來,坐在了沙發上,時南汐以為抱著她的是虞仲卿,因為這幾天她都是這麼被抱著的。
她閉著眼睛蹭著應淮章的胸膛,有些無力的手圈著他的腰,頭疼的讓她幾乎說不出來話。
可卻還叫著仲卿,因為每次她叫仲卿,虞仲卿就會親吻她的額頭,輕撫她的背,一聲又一聲的哄著她。
不誇張的說,現在的頭痛要比她生樂知時還要痛。
“時南汐,你看清楚我是誰?”
然而應淮章一字一句的質問,時南汐卻是聽不到的。
她腦子裡所有的痛點似乎都在拉扯著,記起來,要忘記。
因為太痛,所以她並不想記起以前的事情,可是卻有更痛的拉扯著,在告訴她必須要記起來。
“時南汐,你看看我是誰?”
此時應淮章在意的點不是時南汐為什麼會如此痛苦,而是她把他當成了虞仲卿。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情人在他懷裡,叫的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時南汐痛苦的囈語著,“我不是,我不是許聽晚……”
“你當然不是晚晚,你不過是一個廉價的替身而已。”
應淮章是不想說這樣的話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因為時南汐揹著他和別的男人結婚了,一想到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他就想掐死她。
應淮章說的別的話,時南汐都沒有聽到,但是這一句她卻反駁了。
“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我就是晚晚……”
這是她下意識說出來的話,其實頭痛的混亂的時南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聽到時南汐這類似於喊的一句話,應淮章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晚晚……”應淮章輕聲叫道。
“我不是許聽晚,我不要記起來,我什麼都不要記起來……”
時南汐只感覺自己的頭,真的痛到快要了她的命。
“不要記起來,仲卿,我好痛……”
“時南汐,我是應淮章,不是虞仲卿,你看清楚我是誰。”
應淮章的脾氣一向不好,但他很少會把自己的怒氣爆發出來,但是面對時南汐,他的脾氣情緒就完全壓不住。
聽到應淮章的這一聲吼,時南汐才木然的抬起頭看向他,“你是應淮章……”
時南汐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頭還是那麼痛,但是意識迴歸了一點,她才恍然記起她來這裡,遇見了應淮章。
其實抱著她的人,她圈著腰的人,都是應淮章,是那個她恨透了的男人。
“你放開我……”
時南汐根本就掙脫不開應淮章的摟抱。
“你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婦?你忘了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求饒的麼?虞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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