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緊張就咬的更緊,倒是讓應淮章得了趣。
“應淮章,停下來……”
時南汐推著應淮章的胸膛,卻被他反抓住了手腕。
外面牧韌鬧的越兇,應淮章的動作也就越兇,時南汐偏頭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的特別狠。
但被咬了的應淮章卻笑了,拍了拍她的側腰,“換個姿勢,趴好!”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但房間裡卻是求饒聲愈發的重了。
——
晚上八點多,套房的門再次被拍響,這次牧韌沒有再喊小舅舅,就只拍門。
應淮章從浴室出來,浴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開了門。
門一開,牧韌就冷著臉要往裡進,應淮章也不攔他,就只說了句,“她沒穿衣服。”
聽到這話,牧韌的腳步一頓,就退了出來。
看到他小舅舅胸前交錯的幾道抓痕時,他垂在身側的手緩緩的握成拳。
那架勢像是忍不住想要給他小舅舅一拳……
“我不想討厭小舅舅……”
這話從牧韌嘴裡說出來是很難的,畢竟他那麼喜歡且敬重自己的小舅舅。
“李忱不是第一個護著她的男人,你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只要她想,所有男人都會為她出頭,她就是有這樣勾男人的本事。”
“她沒有勾引過我,我幫她是因為你們做的不對。”
牧韌胸膛起伏的厲害,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從他上午十點多被宮陌扛出房間,再到晚上八點多,李忱接到了讓他去送衣服的電話。
宮陌才沒有再攔著他走出隔壁的房間,這幾個小時裡他無力又憤怒。
他小舅舅就是故意的,故意做給他看,這不是什麼可笑的宣誓主權,而是告誡。
明確的告訴他,在他面前,他是多無能,僅一牆之隔,他都護不住時南汐,還想帶她走,做夢。
應淮章靠在牆壁上,看著自己一臉怒火的外甥,笑著問了句,“你對她瞭解多少?”
牧韌的嘴張了張,他想說很瞭解,但他和時南汐確實沒認識多久。
要說不了解,他小舅舅肯定有話要說,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問廢話。
即便他不瞭解時南汐所有的事,但他也相信她的為人,她就不是表裡不一的人。
“你看到的是我逼她和我上床,逼她給我生孩子,但你怎麼就知道她心裡不是主動想要的?”
“她不會,她就不是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和陸司塵逼她,她根本就不會留在應家,肯定要離你們遠遠的。”
“不是什麼樣的女人?她能偷偷生下司塵的孩子,又帶著孩子回來和他訂婚,不是想母憑子貴?”
“樂知不……”
牧韌立馬收了音,差一點就說出樂知不是陸司塵兒子這話。
“她是被陸司塵騙了才訂婚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應家的少爺。”
聽了這話應淮章笑了,他的外甥還真是單純到有些愚蠢了。
應淮章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拍了拍牧韌的臉。
“但她時南汐知道我是誰,五年前她就用這張臉,給我下過藥,上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