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嘆了口氣,她一直都認為時南汐是個聰明的女人,怎麼就這麼犟。
怎麼就不知道她只要順從先生一點,就會讓她的日子好過一點嗎?
他們相處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就不知道要為自己著想呢!
而就在這時,應淮章卻開口說了句,“李忱,你去辦一下樂知的改名和落戶。”
聽到這話,最先有反應的不是時南汐,而是杜姨,她驚的手裡的冰袋沒拿住,掉了下來,砸在了時南汐的腿上。
但是時南汐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只是緊緊的抓著抱枕。
她第一反應不是荒唐,而是,應淮章是不是知道樂知是他的親生兒子了?
如果他知道了,那麼他管陸司塵要樂知,就不是發瘋,一切就說得通了……
“不,不能,如果他知道了,他不可能不質問你。”
“不,他肯定知道了,他就是故意不說,等樂知改了名字落了戶,那就是他的兒子,就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了。”
時南汐的耳邊一直有兩個聲音在吵架,吵的她人都有些恍惚。
她就那麼看著應淮章,試圖從他的眼睛裡探尋出一點能猜測的可能性。
但應淮章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她,那低沉的神色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李忱也是在看時南汐一眼後,才應了一聲,“是,應總,我這就去辦。”
李忱離開後,應淮章便說了句,“杜姨,你帶樂知和年糕回房間玩。”
杜姨知道先生這是有話要和時南汐說,便帶著樂知和年糕離開了。
樂知的情緒過去,就恢復了正常,但唯獨就是不看時南汐,表現的非常明顯。
時南汐看著樂知離開,落寞的坐在沙發上。
應淮章走到沙發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時南汐,並沒有碰她,而是低聲說了句,“抬頭!”
時南汐聽話的抬了頭,應淮章看著她那張憔悴還有些紅腫的臉,笑了。
“聽到要給樂知改名落戶,你也一句話都不說,怎麼突然這麼乖?”
時南汐的唇張了張沒說話……
“不是說我很噁心,讓你兒子管我這麼噁心的人叫爸爸,你不會覺得更噁心麼?”
應淮章在說這話時,狠狠的掐住了時南汐的下顎,讓她的嘴微張著,卻說不出話來。
“不過沒關係,更噁心的事還在後面,本來你我之間,就是你給我生個女兒,我放你走的簡單關係,可你便要搞複雜了。”
時南汐的唇本就被應淮章咬破了,被他這麼一掐便更疼了,眼尾溼紅一片,眼裡也慢慢的蘊滿了水汽。
時南汐的眼睛是最像許聽晚的,可以說要是遮上別的部位,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所以,每次時南汐紅著眼睛要哭不哭的看著應淮章時,他就說不出狠話了。
他手上的力道一鬆,時南汐便開了口,“應淮章,你就只會欺負我麼?虐我會讓你有成就感,還是有快|感?”
這話還是當初牧韌說陸司塵的,時南汐覺得用在應淮章身上也很試用。
聽到這話,應淮章的眸色一沉,看著時南汐那被他咬傷了的唇,他就生了施虐的想法。
他不喜歡時南汐這張嘴,因為它總是會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
可他又很喜歡吻她的唇,又軟又嫩,讓他總是剋制不住的想咬。
“當然是快|感!”應淮章說著就低頭封住了時南汐正欲開口說話的唇。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時南汐被他咬疼了,吻疼了,用力的去推他,卻反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時南汐又驚又怕,應淮章這不管不顧的架勢,顯然就是想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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