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塵語氣溫和,沒有挑釁也沒有賭氣的意味,就是如常溫柔的語調。
像是晚輩在徵求長輩的同意,眼神也很堅定。
可惜,應淮章不看他!
杜姨對著時南汐使眼色,她也沒看到,整個人都是木的。
她沒辦法只得和陸司塵說,“陸少,樂知給我吧,到他看動畫片的時間了。”
杜姨說話的聲音要比平時高那麼幾分,就是為了提醒時南汐別傻站在那裡了。
趕緊想想辦法要怎麼哄哄先生,免得他生起氣來,遭殃的還是她。
以前她覺得陸少溫潤儒雅,很有涵養學識,傭人們也都說他最是和善。
可她現在看他,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陰沉沉的,說話做事完全沒了之前的沉穩。
就像是這話明知道不該問,還是問了,畢竟先生不會把他怎麼樣,他身上有護身符。
這還得從陸司塵父親的死說起,他的父親也就是應淮章的大哥,原本該是應家的新一任家主。
但卻因為一場空難離世了,而他乘坐飛機去國外,是為了參加應淮章的畢業典禮。
所以,從那時起,陸司塵就恨他小叔,什麼出格的事情都做,也處處都要和他小叔比較。
應淮章從不理會他,直到陸司塵開始和他搶許聽晚,他才開始警告他。
可每次陸司塵都會笑眯眯的和他認錯,一口一個小叔,很是恭敬。
但是,認錯後,依然各種噁心人的招式層出不窮。
直到最後許聽晚意外去世,陸司塵對應淮章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他偏執的認為,就是應淮章奪走了他爸爸和晚晚的命。
恨意加深,所以,做出來的事也一件比一件離譜。
時南汐是他帶回來勾引應淮章的,現在又後悔了,就又開始鬧。
可不管他怎麼鬧,有他父親的死,應淮章就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所以最後受傷的還是時南汐。
杜姨抱走了樂知,時南汐也回了神,深吸一口氣,脖頸微揚,看向應淮章,似也在等他的回答。
反正都這樣了,她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管怎樣,應淮章都不會放過她。
無非是在床上折騰她……
“你們想結就結,問我做什麼?我又沒把她鎖在我床上。”應淮章說著就往裡走。
陸司塵也跟著他走,“南汐,小叔說同意我們結婚,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帶著歡喜,看的時南汐想笑。
她不信陸司塵看不出來,他小叔是在耍弄他們玩。
所以,她也是真的笑了,“好啊!”
時南汐應了好後,反倒讓陸司塵的腳步一頓,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顯然這樣的回答讓他很意外。
而時南汐的回答,讓應淮章也輕笑了一聲,這樣的回答,在他看來確實挺好笑的。
應淮章在經過時南汐身邊時,只說了句,“你還真是愚蠢!”
應淮章穿的不是外出的衣服,就在應家的院子裡和他前姐夫牧修北喝了一下午的茶。
回來就讓他聽到了時南汐說他很噁心的話,噁心麼?
他會讓她更噁心的!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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