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突兀響起,是周雪漫打來的:
“傅京熾,來本色酒吧喝酒,我順便給你過個生日!”
震耳欲聾的音響聲跳躍,傅京熾被震得耳朵發麻。
又聽見她說:“還是路明提醒我這件事,不然我都忘了,你來了可得敬他幾杯啊。”
“我不去。”傅京熾皺起眉頭,明確拒絕道。
周雪漫顯然忘了他酒精過敏,有一次公司業務他給周雪漫擋了幾瓶酒,雖然他的酒量很好,但那次之後就把胃燒壞了,再沾到酒精,他從臉上到小腿的面板,都會泛起過敏性紫色血痕。
而且他一點也不想和周雪漫再多接觸。
像這種玩了一半的局邀約他去,多半是要耍把戲看他笑話。
她的那些朋友已經不止一次抱團排擠他了,傅京熾從心頭嘆出一團鬱氣。
周雪漫頭一次從他嘴裡聽到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用一種看透一切的語氣道:“傅京熾,我知道你小心眼,容不下我身邊有其他人。但你也不想一想,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開心過,這件事是我的問題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有多無趣?但是路明和你完全不一樣,他年輕新鮮,說句真的的,他體力好,我們半年沒做了,也不怪我在外面偷吃。”
但還是被她的自以為是氣笑。
即便傅京熾聽出了她語氣裡的氣急敗壞,她在氣急的時候就會口不擇言、陰陽怪氣。
她洋洋灑灑說了一段出軌無罪論為自己開脫,傅京熾從心底發出疑惑問:
“你的意思是說,你出軌偷吃,是我的錯?”
“難...難道不是?”周雪漫語氣生硬。
“周雪漫,我們再糾纏下去就沒意思了,我不需要你順便給我過生日,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吧。”
傅京熾說完,就掛了電話上樓洗漱休息。
但他低估了周雪漫和路明找茬的本事,他們竟然叫了一群朋友到他的別墅。
凌晨四點,別墅的大燈一盞盞地高高懸掛,整棟房子燈火通明。
傅京熾是被樓下的動靜吵醒的,他走到樓梯拐角處,一個男生看到了他:
“傅少在家的啊?快,快下來喝酒!”
“就是啊,都是看在周總的面子上我們才來給你慶生呢,就等你這主人家來了!”
給我慶生?拿這樣冠冕堂皇的藉口組局的只有周雪漫了。
傅京熾嫌惡地看著在人群中忘我扭動的女人,看到路明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閃電,出現了些許愣神。
難怪,他怎麼現在才發現!
路明和那位大學時的玩伴長得幾乎一樣,只是路明側臉輪廓更加立體。
一群人看起來早就玩嗨了,地板到處都是黑黑的腳印,還有果皮瓜子屑踩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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